我越看越害怕,知道北极虫母这么做是被我们激怒的,但绝不是针对我们,它是针对天虫,在现场,我们所有人包括扫雪真人在内,都显得无足轻重,只不过是天虫的小助手而已,只有天虫,是它真正的敌人。
出于安全考虑,我急忙高叫道:大家快躲开吧,安全第一。
尤其是柳向晚,最后铁链温度高到楚凤楼也连连后退的境地,楚凤楼直接高喊柳向晚快撤回铁链,柳向晚将缠住煞气团的那根铁栏甩开,拖拉在地上,朝着豹伏山方向就跑。
柳向晚并不知道她这样做很危险,一旦跑出天虫的月影圈,便失去了保护,北极虫母可以随时攻击,天虫也清楚这一点,一直用光圈照着柳向晚跑,知道柳向晚跑过山头,下了山坡,月荧光圈才消失。
林慕蝉已经早早的飞走了,她的处境虽比向晚好一些,但也极度危险。
鸿蒙老道也开始往后退,我紧跟鸿蒙老道后面一起向天虫附近退去。
这个时候,天虫高度紧张,紧张到后腿直立,前爪弯曲,站在大石块上,一丝不苟的观察着北极虫母的煞气团。
后来我给北极虫母这个煞气团起了一个名字,叫作煞气爆。
太恐怖了,到最后,那煞气爆变得十分巨大,直径大约有二十多米,远远看去就像火灾现场一般,煞气团周围的草木全部变成了血红色的液体,到处流淌,周围土地冒着焦烟,被烤的黑不溜秋的。
到此我才知道,原来北极虫母和扫雪真人作战,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跟扫雪真人作战的时候,煞气团也就是堪堪能包裹一个人,双方形成的煞气球虽然也不小,但也就一辆车大小,而且是两人煞气共同凝聚而成。
北极虫母并不是人,是人的话,会虚张声势,会装叉,会愤怒,导致能以十分暴虐的手段杀死弱小的目标,但北极虫母不会,它更像是一个食肉动物,捕杀没有危险性的食草动物,并不会出全力,在不饿的时候,即便有食草动物经过,它也懒得去猎杀。这是动物们为了更好的生存养成的习惯,不能过多的浪费体能,能躺着就别站着,能走就不跑,抓捕猎物也是以最小的能量代价换取最多的食物。
因此在与扫雪真人的对决之中,北极虫母就在节省体力,能用一个小小的煞气团干掉扫雪真人,绝不会用大的煞气团,宁肯耗上许多时间,也坚决不让自己的了能量消耗过甚。这是动物的原则。
不光我们看到北极虫母的煞气爆惊讶莫名,在法阵之中,扫雪真人手搭凉棚,竟也惊呼一声,一般来说,这个邪恶的老头很是沉稳,轻易不会做出惊讶状态,总之比蒋宏山要压得住阵脚。
蒋宏山已经乱了套了,他练就摩天杵,自以为很了不起了,当时他认为,自己虽然杀不死北极虫母,可战斗力水平也相差无几了,至少已经能跟北极虫母抗衡了,殊不知,自己还差的很远,北极虫母根本就没有暴露过自己的真正实力,今天一见,完全傻眼了。
兼之他手底下那帮人,没有见过这场面,个个鬼哭狼嚎的,拼命的想办法逃出法阵,结果四处碰壁,现场乱作一团。
蒋宏山和扫雪真人心里都清楚,如果此时北极虫母一团煞气攻入法阵,两人都得死,扫雪真人有可能抵抗几秒钟,可一来这是血色煞气,二来体量巨大,将完全被煞气吞没,根本没有招架的之功。不过他们担心是多余的,北极虫母面对天虫,并不敢妄动。
蒋宏山记得在法阵中大叫:王得鹿,你真无耻,为什么不从法阵中救我们出去?
扫雪真人也忍不住叫道:王得鹿小儿,老夫被你害死了,你毫无信义可言,说好的要给我牵马坠镫,当我的随从,这会为什么不救主人出去?
我心想,你们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反正我无能为力,只有何半仙的金光射字能克这座法阵,你蒋宏山没来由给人家带上箍血戒,拘禁人家,他不救你,我也求不来情。扫雪真人我就更不想救了,当初不想扫雪真人快死,是因为想让扫雪真人拖住北极虫母,如今眼见天虫勉强能应付北极虫母,我救个杀人魔王不是自找没趣?
我和鸿蒙老道都躲在了天虫身后,鸿蒙老道索性直接用八步打灯罡气罩子将我罩住,我也熄了惊雷遁,站在八步打灯里面向外观看。
北极虫母的煞气还在涨。
天虫这才扬起头来,向半空中自己制造的月亮,连吐三口白烟,白烟迅速扶摇而上,扑在小月亮上,那月亮瞬间增大了一两倍。
我感觉天虫也没有亮出真正的实力,那月亮应该可以变得更大。
煞气爆远远看去已经像一个小山丘了,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了令人匪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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