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轻叹道:“事情是这样的,数年前,我还是个懵懂的小姑娘,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弹琴作乐,一天到晚不干正事。我母亲大人任我行,乃是日月神教的教主,而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向问天向阿姨则是光明右使。”
李岩心想:这就是《笑傲江湖》的故事发生之前,日月神教的人事结构吧?和原著倒是合得上。
任盈盈继续道:“有一天,母亲大人回到家里来,很高兴地说,她申请到了朝廷的办学牌照,可以搞一个武侠学校了。”
李岩大汗:这么快,发展就和《笑傲江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任盈盈道:“母亲大人说,搞学校会很忙,没时间管我,就把我交给一个得力手下绿竹翁照顾,她自己则带着东方不败、向阿姨一起离了家,辛辛苦苦去搞学校。我在家里等着她搞完学校来接我……”
说到这里,她突然流下泪来:“有一天,我接到母亲大人的信,说是学校的准备的工作已经完成,叫我去参加剪彩仪式。我就和绿竹翁一起,高高兴兴地来黑木崖观礼,不料……站在校长位置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母亲大人,而是东方不败那个坏蛋,母亲大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长直御姐和正直御姐对视了一眼,两人一起笑道:“原来如此,东方不败摘了任我行的桃子,在学校眼看要开张剪彩的前几天,把任我行给做掉了,抢了校长之位。”这二人都是喜欢搞阴谋的人,一听就向着那个方向想了。黑长直御姐还补充了一句道:“不错,东方不败这一招玩得漂亮。”
李岩却摇头道:“事情未必就如此吧?你们把人也想得太坏了。”
任盈盈接着道:“我当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绿竹翁却说问题十分严重,叫我千万不能露头,必须调查清楚,才能有所动作。于是我就什么也没说,混在人群之中,悄悄地退走。”
任盈盈说到这里,旁边的黑长直御姐和正直御姐同时点头道:“这小姑娘倒是挺有大将之风,当时如果她跳出来置疑东方不败为什么是校长,并且询问任我行的下落,保证立即身首异处。”
李岩没好气地道:“你们不说话会死啊?我都说了,事情未必是这样,静静听完。”
任盈盈道:“我潜回家之后,绿竹翁说家里也不能待了,必须换个地方住,我们就搬到了洛阳的垂柳巷里,在那里立足之后,开始慢慢地联络忠心的手下,想办法了解事情的真相,过了一年多,才终于联络上了向阿姨。”
她顿了顿,接着道:“没想到向阿姨也和我们一样,正处于潜逃中。据她说,在黑木崖开校的前几天,她突然接到东方不败的命令,去处理一件琐事,等到她回到黑木崖时,我母亲大人已经下落不明,东方不败已经坐上了校长之位。向阿姨便质问东方不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东方不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关于我母亲的事,东方不败一问三不知,装傻卖萌,就是不肯说实话。”
黑长直御姐和正直御姐一起笑道:“篡权夺位之后被昔日同僚质问,那确实满尴尬的,换了我们,也一样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任盈盈点头道:“向阿姨也是这样想的,当即大怒,和东方不败打了起来,但可惜的是向阿姨的武功比她稍逊一筹,败下阵来,好在她当机立断地逃走,没有被东方不败留住。从此以后隐性埋名,潜伏起来,在暗中进行调查。后来她便查到,东方不败果然是将我母亲囚禁了起来,就禁在黑木崖地底的一个监牢之中,这个监牢有一扇巨大的铁门,要四把钥匙同时转动才能打开,而这四把钥匙分别由梅、兰、竹、菊四个学生宿舍的管理员持有。四庄的地下都有通向这个监牢的地道,但是四个地道最后都会走到那块大铁门前。”
听到这里,李岩总算是明白了。事情虽然和原著略有出入,但大致的好像差不多,梅庄四友变成了四个庄的宿舍管理员,总的来说还是一样的发展。
如果真的和原著一样,那东方姑娘这个人就很复杂了啊,篡权夺位,囚禁旧主,这换了谁来看,也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足以证明其腹黑,那她现在的样子岂不是装出来的?
这时任盈盈冷声道:“你现在知道东方不败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哼,你的女朋友如此恐怖,亏你还敢和她交往,搞不好哪一天,她就把你给卖了。”
李岩脸色一沉,认真地道:“我相信东方姑娘不是那样的人,我要把这件事彻底搞清楚,以结果来证明她的清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