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来,有可能帮助自己脱身,但为了脱身就出卖朋友的身世,不可取。
“没必要复国?”段延庆冷哼道:“你是想说我是丧家之犬,复国也没用了吗?”
李岩不理他。
段延庆又道:“你若不乖乖和她做夫妻,我一样有办法。只消杀了你们,将你们二人的尸体剥得赤条条地,身上一丝不挂,写明是大理段正明的侄儿侄女,段正淳的儿子女儿,私下歼通,被人撞见,以致羞愤自杀。我将你二人的尸身用盐淹了,先在大理市上悬挂三曰,然后再到汴梁、洛阳、临安、广州去示众……哈哈,照样可以扫了段家两兄弟的面子。”
“我擦,这么毒?”李岩大汗。
段延庆恶狠狠地威胁道:“快做,不然就死……”
李岩额头见汗,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凭着定力抵挡住了阿珂的诱惑,段延庆却用上了这一招,这尼玛的要怎么办?对方是“恶贯满盈”的四大恶人之首,他是说得同来就做得到的,如果真的不听他的话,不按他的要求来,他真的有可能杀了自己和阿珂,然后拿尸体去游街示众什么的,那可真是死了也白死……与其那样死,还不如和阿珂做了,先保住姓命再说,反正他和阿珂不是兄妹,完全可以做那种事,不[***],也不丢人。虽然有点违背良心,对不起阿珂,但这样做同时也算是救了阿珂一命,想必她也不会太怪罪自己吧。
一旦想到这里,残留在体内的春#药立即再次做崇起来,刚才他之所以能控制住自己,全靠节艹,全靠良心,全靠一股不想对不起阿珂的信念,但到了眼前这个地步,良心和节艹已经能找到借口来解决了,不做会死,做了反倒能活,这样做不是对不起阿珂,而是为了保住她和自己的姓命,良心一旦没有了束缚,压抑的欲望立即犹如脱僵的野马,从心里深处奔腾起来。
李岩一把抱住阿珂,将她平放倒在地上,然后恶狠狠地压了上去。
段延庆显然是正从门缝里偷看着这一幕,见到李岩动手了,他不禁哈哈一笑:“小子倒是识时务,我还真打算杀了你呢……你见机挺快,做吧,做了我就放了你们,哈哈哈哈。”
李岩刚刚压倒阿珂,就感觉腰间一紧,她那两条修条的玉腿立即就盘住了他的腰,用力夹紧,这动作十分销魂,十个男人有九个被女人这样对待都会把持不住,李岩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响,几近迷失,随后两条玉臂环过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去……
李岩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两片柔软的嘴唇就覆盖到了他的唇上,那触感之柔软,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他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接吻,但以前的接吻都不如这一次那么激荡,因为这一次还有春#药的因素在内,他的身体也异常的敏感,被这一吻弄得险些就鼻血流出。不知不觉间,他的舌头已经伸了过去,钻入阿珂的樱桃小嘴之中,寻觅着她的香舌。
两条舌头都在互相寻觅,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舌音传递着香津,以及某种奇特的催化物……这种催化物会让男人变硬,女人变湿,是让男女情欲升华最好的春#药。
阿珂樱咛一声,守全迷失在了这个吻中。李岩也好不到哪里去,神智也是一片迷乱。他的手放到了阿珂的衣扣上,一颗一颗地解开……而阿珂也正在扒拉着李岩的裤子……一般来说,一男一女发展到这个地步,后面就不言而明了。
段延庆看到这里就不再继续看下去了,离开了铁门边上。他毕竟是有声份的人,自傲得很,既然一对少男少女已经在他的威胁下开始了苟且之事,他就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再多看一眼也是对他高贵身份的一种污辱。因此他走开了几丈,只用一对耳朵继续监听着屋内的动静。
只听到屋内传来衣衫被扒下来的那种“索索”声,以及迫不及待之下,将衣服撕裂的声音,有男女一起发出来的愉悦却又压抑的依唔声,随后是少女娇柔的呼声:“啊……摸我这里……这里发舒服……”
然后是少年含糊的声音:“你真美……我要来了哦……”
少女羞怯地道:“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随后,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啪”声紧跟着响了起来……
段延庆心中一喜,暗想:成了!这对兄妹终于开始苟且了,哈哈,我成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