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诚——”
“爹地——”
姚灵雅与苏绻绻撕心裂肺的叫声同时响起。
苏缱缱却不为所动,冷笑着看着苏亦诚,等着看他头脑迸裂的下场,当看到季泽言冲过来将苏亦诚强拉揪住时,她怒了。
“季泽言,你滚!滚远点儿!”
季泽言将苏亦诚按至地上,气极地冲苏缱缱斥道:“你还是人吗?他们可是你亲生父母!”
苏缱缱啐了一口冷声道:“他们不配当我父母!”
“你……”
“泽言,你不要责怪缱缱,她说得没错,是我对不起她,我畜牲不如,害自己亲生女儿跌入火坑啊!只要她肯去治伤,我愿意去死,你放手。”苏亦诚声泪俱下,强行要掰开季泽言的手。
“苏总,根本不是你害她跌入火坑的,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去卖的,你别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小飞十分不屑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苏缱缱,要怪就怪你自己虚荣心太强,不甘心和汤宁过平淡日子!”
苏绻绻哭着插话道:“姐姐,汤宁真的很爱你啊。他在出事前曾经来过我的病房,但很快又走了,我知道他是想对我下手,想在死之前帮你消除我这个‘后患’,只不过他寻不着合适机会,我相信他是带着遗憾走的,因为他不能因为杀我而被抓,他得用他的死换取少琛哥对你的信任。姐姐,汤宁连死都在为你着想啊,为了他你也要好好活下去啊,让医生为你检查好不好?”
“不好!”苏缱缱喝住本要上前的医生,一直冷漠的脸上突然有了悲伤之色,像是回忆似的流下了眼泪,“汤宁是苏延庆那帮畜牲之中唯一一个把我当人看、唯一一个心疼我的人。只有他会心疼我身上的伤痕,只有他和我床上亲热时不会虐我,只有他会想方设法帮我达成所愿。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不好好珍惜他呢?”苏绻绻哭着质问。
“因为当时以他的能力根本对付不了那老畜牲!我要是被老畜牲抓回去,老畜牲一定会让我活着比死还痛苦。我不甘心我这辈子就这么废了,所以我屡次出入夜总会,想伺机寻求一把更强大的保护*伞,让他帮我摆脱老畜牲的阴影。”
苏缱缱泪眼蓦地怒视于抱在一起流泪的苏亦诚和姚灵雅,“你们可知道比起我在老畜牲身边过的日子,在夜总会卖身的日子其实特别特别幸福?”
苏亦诚面如死灰,喉咙里发出咕咕声,却到底没能说出一个字,最后还是姚灵雅颤着声音问了出来:“他,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苏缱缱冷笑:“自从他知道了我不是他亲生女儿后,就把对你们所有的恨都转加到了我身上,和他那群乌合之众变着法子凌.辱我,只有看到我痛苦不堪,他才觉得日子过得有意义。”
说到这,她突然诡秘一笑,看着他们低声道,“你们知道他是怎么凌.辱你们亲生女儿的吗?我告诉你们哦,他把你们的亲生女儿当成性奴,每晚必须跪着为他舔、供他泄*欲还不够,还经常叫四五个男人一起轮上她……”
“别,别说了,造孽啊。”姚灵雅哭道。
苏缱缱顿了顿,又笑着继续说道,“他要求他那帮弟兄,不把你们的女儿搞得鬼哭狼嚎不许罢休,而他则在边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你们女儿供人玩乐的情形呢。”
她说得轻轻飘飘,仿佛嘴里讲的全是别人的故事,但这让苏氏夫妻悔恨交加,尤其是苏亦诚,拼命揪扯着自己头发,嘴里直囔着“我该死”之类的话,因为当初私奔时他完全可以把苏缱缱带出来。
“你们那边在门外谈及当年对我的唾弃、以及你们在苏延庆面前亲热时的痛快,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苏缱缱说到这,双眸秒变厉色,“我当时真想拿刀子把你俩扎一身窟窿眼,然后把你们拖了去喂狗!我恨你们恨到了骨子里!要不是今天被荣少琛戳穿我身份,我一定会让你们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苏亦诚没应声,只是瘫趴在地上,无力地乱叩头忏悔。
苏绻绻早已听呆,痛心疾首地看向父母,满目失望。
“乖宝贝儿……”姚灵雅抽泣着摇头,跪着走过去抱住已然心力交瘁的苏亦诚,哽声冲苏缱缱道,“亦诚不肯把你带出来,着实是因为他以为你是苏延庆的女儿——他对苏延庆一家是恨到了极点啊!亦诚父母软弱,父亲又有残疾,家里人丁稀薄又穷苦,苏延庆的父亲仗着自己家有财势,长期霸占亦诚母亲不说,还处处欺凌他家,亦诚父母敢怒不敢言,亦诚从小是在村民们的嘲讽之下长大的。他和我是同学,我母亲死得早,后妈恶毒,对我非打即骂,我们俩惺惺相惜,苏延庆发现我们暗生情愫后,竟然先把强.暴,再让他父亲去提亲,我后妈贪图钱财,一口答应。苏延庆家与亦诚家是隔壁,他故意把婚房安在离亦诚家最近的那边,每晚打开窗户,故意让亦诚听到他对我变态的折腾。”
“我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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