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漠宸淡淡说道:“你别动。”
秦如君听他所言,站在原地未动。
可忽然,她的瞳孔微缩。
从门缝下缓缓爬入了无数条蛇,吐着蛇信子,一条条纷纷爬行而来。
很快,蛇密密麻麻的从门缝下钻出,朝着秦如君爬来。
它们身上的花纹各不相同,可却都是艳丽的好看,显然都是剧毒的蛇!
“卧槽!”秦如君的表情微变,没有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她要是站着不动,不就被这群蛇给咬死去?
正想着,身边的男人袖袍一挥,强劲的风力忽然扫来,那密密麻麻的蛇立时全数被劲风给击得飞了出去,纷纷摔在了门上,有的摔得身子粉碎,血水溅满了门。
秦如君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男人动手,可看着他气定神闲地将不断涌入的蛇给击飞,她有些郁闷了。
这么多,像是怎么都弄不完。
她四处张望,忽然瞧见了挂在墙壁上的笛子,她几步上前去将笛子抓起,放在唇边吹奏。
笛音响起,有节奏的音律有着强劲的催眠功效。
男人没有再动手,眯了眯眼眸看她。
秦如君吹笛的模样,不得不承认,很迷人。
长而翘的眼睫微微垂落,极好的遮盖了眸底的情绪,而她握着笛子的手也是白希纤长,仿佛勾勒出了一幅美好的画卷,让人挪不开视线。
而这笛音带来的催眠功效,更让人惊异,蛇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纷纷破门而出,是破门跃出的。
很快,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声尖叫:“啊!”
这声音最后化成了惨叫。
秦如君扔了手中的笛子,轻哼了一声,往外走去。
如若没猜错的话,这屋子中撒了吸引蛇群的药,故意要害她。
而这事情事先做好的,必定是沈知府派人做的。
他恐怕是做贼心虚,一听是钦差大臣来了,便想尽法子想要把人给弄死吧?
瞧他对着羽千墨那股谄媚劲,恐怕也真是蹊跷吧?
外面的情况骇人无比,仆人吓得脸色煞白。
此刻一名小厮被蛇群给密密包围着,吓人无比。
很快蛇群咬够了,便纷纷爬走了,吓得府内的仆人四处奔走,可那小厮睁大眼睛身子早已干瘪万分。
血是被吸干了。
这杀伤力,大的让人惊骇。
秦如君站在原地,暗暗摸着下巴,轻轻抚弄着,似乎在沉思。
“这个沈知府,之前是不是也有用同样的法子对付你呢啊?”秦如君转头问向屋内的男人。
阎漠宸轻轻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几步上前靠近她。
“赈灾一事,明面上交给了你和夜离,实则暗地里全权由秦瑞麟负责。在你来之前,秦瑞麟便已经派人带着银两送来。”
秦如君微怔,又想起这个男人是以秦瑞麟的名义来此的,不免眯了眯眼眸看他。
男人华眸微闪,眸中光华闪耀,轻易摄人心魂。
“所以呢?”秦如君不免追问,可却也隐约猜测出了他的做法。
“我在半路截了秦瑞麟的人,钦差大臣的牌子也在我的手中。”他说的轻松,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般,无比随意。
秦如君已经习以为常了,已经不再震惊了。
“那赈灾的钱呢?”
别告诉她,赈灾的钱也一并被他给抢走了。
这男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若是当真他抢走了赈灾的银两,又怎么会钱跑到了南渊国国师的手中?
“在之前就已经送到了他们手中,我对那点银两,不感兴趣。”阎漠宸轻扫了一眼门,满是血迹的门,眸光轻闪。
秦如君轻轻点头,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秦天淮这是在讨好羽千墨。
看起来羽千墨和这男人之间的恩怨很深。
“君儿,这儿脏了。”他见她走入屋中,在她经过他身边时,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去我房中休息。”
秦如君警惕的看着他,男人的表情淡定如斯。
男人的唇畔,勾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可这笑意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秦如君哪里会不知道他这种小人歼诈的心思。
“阎漠宸,我不怕脏,咱们各回各家,各睡各的哈!”她边说边用食指戳在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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