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荒岛上了我相家海船,几乎是夜夜我都必须去看了你才能睡着!”
阮软震惊地看着他,粉唇微微翘着:“你是说你在相家大船上那会就发现自己喜欢我了?然后夜夜都去我屋子里偷看我?在云午岛也是?这一路上也是?”
这前前后后算上也有一年多了,自己居然愣是没发现,这人已经仗着自己的好身手偷偷看她这么久了。
小姑娘心里那小恶魔又跑了出来,小手探入他那衣襟中撩拨着道:“每一次,都只是看看吗?就没做别的事?”
相重楼粗喘着气,薄唇在她那粉颈间流连着,凑到她耳边道:“某个小东西睡相极差,喜欢踢被子,我每日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给某人盖被子了。”
“只是有一次,实在是没忍住,玉珠儿那次,我把你气跑了,却想你想的紧,偷偷潜进来,发现你这小东西穿的一身轻纱,实在是诱人,就偷亲了你……”
相重楼把那日在她身上偷摸摸做的事全部都招了,与其让皇甫玄告诉她,不如自己亲自告诉她,向她认个错。
“什么双鱼玉坠?拿来给我,你娘让你送心上人的,你把我吃都吃了,为什么不送我玉坠,莫不是你还想着去给其它的心上人?”阮软假意逗他,鼓着小脸道。
相重楼扯着唇淡笑:“我真是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你看!”说完从怀里掏出玉坠,亲手给她带了上,薄唇一路沿着那红绳轻吻着她那细嫩的肌肤,最后落在那双鱼玉坠旁。
“阮软,就只有你,我的心里就只有你!”
阮软实在是受不住他几次撩拨,这人瞧着一本正经的,实则是个撩妹高手,不过,好在他整天就只撩她一人。
要么就说这相岛主是神了呢,夜里精力旺盛,白日里居然还能在宠着她逗着她的同时,顺带把那离国的一干水运分支都并入了相家的水运帝国下。
就连皇甫玄也不得不佩服相重楼这本事,控制了水运,那就等于是控制了这半壁天下!
宸王有他相助,不夺了这天下都天理不容!
他们这边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重点是咱们相岛主自打开了荤以后,那心情好的不得了,做事也有干劲了,就想着每日早些把手里的事折腾完了,完了就回来可劲地折腾他的小宝贝。
皇甫玄以前见过独孤宸如何去娇宠慕十七,这会儿这相岛主绝对不比那位差,恨不得把阮软天天抱在怀里,走哪儿都带到哪儿。
亏得这明面上两人还是师徒,否则这位真能做出白日宣淫的蠢事!
阮软这小丫头在他面前压根就不懂得避讳,自己就缠上去了,皇甫玄只能选择让自己瞬间眼瞎!
至于军营那边嘛!
这几个月也没消停,倒不是战事的事,而是玉昔姑娘那肚子里的小家伙足月出来了。
是个带把的,如了糖包的意,小弟弟!
小弟弟小名叫糖豆,大名叫唐川,取自川景唐门的意思。自然是出自他爹唐十一的手笔。
这边玉昔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出来,那边蔺姑娘却黯然伤神了,因为她的肚子还没见长,说好的生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