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某人畅快了以后,那俊脸上的余韵还在,看着面前微愣着的小东西,嘴角满足地翘了翘。
大手揉了揉她那发顶:“我去冲个水换身衣服,你若是困了就先睡会。”
慕十七横了他一眼,掀开锦被躲了进去,总感觉那手心黏黏的有些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软磨硬蹭的出了汗的缘故。
只能又从那床上爬了起来,挺着个大肚子去寻水净手。
若是平常的情况下,玄门的人一定会在一旁暗中站岗放哨的,可这会儿不是鹤羽遇见了个人生大喜事嘛,一声吆喝就全部都去喝酒去了。
独孤宸又不在,慕十七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晃荡到了井边,挺着个大肚子,又加之想要尽快地洗完手回去,怕独孤宸换完了衣服回来寻不到她又急了。
那脚下的步子就动得稍稍快了些,谁想那井边的青石路上长了青苔异常地滑,她挺着个大肚子,身形自然没有以往那般灵巧轻盈,脚下一个打滑,她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护住肚子的孩子。
身子一个后仰,嘭地一声摔在了那青石地面上,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躺着,从后脑到后背一直到屁股尾椎处都是一阵疼到发麻。
独孤宸换了身衣衫回来见床上没人,便急着出去寻人,他那耳力至今都没能恢复到以前那般极细微动静都能辨识的程度,以至于他只能到处都飞身找一遍,像只无头苍蝇。
客栈并不是很大,他很快就发现了躺在井边地上,皱着眉头痛苦哼着的慕十七,那么个小人儿护着肚子蜷缩在那满是青苔泥土的青石路上,艰难地想要撑着地面爬起来。
“十七!”独孤宸一声大叫,飞身过去,大手抄过她的腰,把人从那地面上抱了起来。
慕十七算的上是挺耐疼的人,可她那身子却承袭了慕家小可怜的娇气,就连两人欢-爱时,独孤宸都不敢用点大力,否则那娇嫩嫩的小身子上一准是要落下青紫淤痕的。
这会儿她这一跤摔的那叫一个遂不及防!再加之那身子下面又是冷硬的大青石,后脑结结实实地砸在那大青石上,当即人就被摔懵了,半响才回过气来。
她这会儿除了疼就还是疼,所有,独孤宸问出那句:“有没有受伤时。”
她就只能说出个:“疼!”字来。
能忍着疼是一回事,可有些时候面上表现的确实身体上的本能反应。
她怕他担心而极力去忍住了眼泪,可那小脸上一片惨白,就连唇瓣也有些发白,豆大的汗珠从那圆润光洁的额头沁了出来。
鹤羽刚干了两碗酒,嘴里还叼着片卤牛肉,就听见他们爷那声响彻客栈的怒吼声:“鹤羽,过来!”
重点是那怒吼声里夹杂着的是他的名字!
玄门的所有人也都立刻搁下了酒盏和碗筷,随着他之后向着慕十七和独孤宸的房间飞奔了过去。
也难怪这一个个的脸色突变,独孤宸平日里别说吼一声了,那话对着他们都是嫌少说的,可谓是惜字如金。可刚刚却是一声快掀了房顶的怒吼声,显然是出了事,还是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