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着她的,四目相对,自是情意绵绵,让卿琬琰不由得羞红了脸。
言穆清似乎很满意,勾起唇角,醇声道:“我倒是希望你能傻一点。”
“为何?”
“你稍微笨一点,就能更依赖我一些了。”
撅起红唇,不满道:“要是真这样,你该嫌我麻烦了。”
“呵。”
低醇的笑声缓缓飘出,如百年佳酿般令人心醉,这笑声让卿琬琰听来,只觉得耳唇都有些发热了,只见言穆清长指抚着她的樱唇,深邃的双眸带着蛊惑,“琬琰,我喜欢你麻烦我一辈子。”
说着,慢慢靠近那他最喜欢的红唇,可还没碰上,耳边就响起锦儿那嘹亮的哭声。
卿琬琰一听锦儿哭了,回过神来,忙推开言穆清,上前就把小家伙抱在怀里不住的轻哄着,言穆清看着自己怀中空荡荡的,不由得低咒了一声。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卿琬琰不知道言穆清已经和儿子计较起来了,只一心想着怎么哄好怀中的小家伙。
“锦儿乖,娘亲抱抱,不哭了啊!”卿琬琰嘴里哄着,手在锦儿身后摸了摸,只觉得一片干爽,那就不是尿湿了,蹙了蹙眉,“难道是饿了?可你刚才不是才喝了奶么?”
正纳闷之际,怀中的小家伙突然被言穆清给抱走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喊了一声:“来人!”
话音刚落,佩画就开门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怀里一下多了一个小肉球,抬眼一看,就见言穆清一脸郁色的吩咐道:“世子饿了,带他去奶娘那,下去吧!”
佩画愣愣的应了一声,等出了屋子,才缓过神来,低头看着依然在委屈的哭嚎着的小家伙,好笑道:“小世子,是不是您又调皮了?”
锦儿则是以更委屈的哭声来回复。
却说卿琬琰看着言穆清直接将锦儿丢给佩画后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道:“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锦儿怎么气你了。”
“这小子可不就是经常气我?”言穆清说着坐下来,长臂一伸将妻子重新揽在怀里,温香软玉在怀,让言穆清心里舒服了些。
卿琬琰闻言有些好笑,却还是不忘为锦儿说话,“你可别冤枉锦儿,锦儿这么小一点的娃娃,哪里能气你?”
“怎的不能气了?自从有了锦儿,我想同你好好说会儿话都不行,动不动就哭起来,也不知像了谁。”
卿琬琰闻言打量着言穆清,戏谑道:“要说锦儿像谁,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母后和皇祖母都说了,锦儿同王爷小时候一模一样呢,所以啊,这性子八成也是随了王爷的。”
言穆清嘴角抽了抽,“我才不会像那小子这般娇气粘人!”
卿琬琰捂嘴偷笑,还说不像!
不过卿琬琰细细想了想,似乎有了锦儿之后,她似乎将大部分心思都在锦儿身上了,确实有点冷落了自家夫君,怪不得他会不高兴。
眼波流转,靠在他肩膀上,柔声道:“好啦,你做爹的,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现在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了,你想同我说什么尽管说,说起来,我们夫妻二人,有好一阵子没有促膝长谈了呢!”tqR1
妻子娇软的话语让言穆清忘却了其他,侧脸亲了亲她的额角,柔声道:“是啊,难得这会儿没锦儿那小调皮捣乱,我们夫妻可以好好说说话了。”
见他到现在也不忘嫌弃儿子一下,卿琬琰好笑,轻拍了一下他的宽肩,嗔道:“你这个做爹的,还真是小器!好了,不说这些了,对了,这两日你回来的都比以往要晚一些,是朝堂上有什么事吗?”
“是有些事,皇兄虽然登基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但是朝堂上还是有些人心不静,却也不能直接拔除,只能徐徐图之。”
卿琬琰了然,历来新帝登基,为了稳固地位,都要将朝堂整顿一番,泽顺帝言穆琛虽然当了太子多年,只是为了不让康宁帝心存忌惮,泽顺帝在当太子的时候都极为收敛,不曾同哪些大臣过往密切,倒是其他皇子相对起来顾虑就没有那么多了,虽然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党羽都被除去,但是皇位如此诱人,其他皇子是不是真的能死心就不得而知了,而那些大臣是不是都如表面真的忠心于泽顺帝,就更难说了。
说到皇子,卿琬琰不由得想起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