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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了抚她娇嫩的脸颊,转头看向李太医,“她为何还不醒?”
“回王爷,王妃这是忧思过甚导致,并不严重,大约一刻钟之后就会醒的,好在没有动了胎气,只是到底才一个月,还不够稳固,待微臣给王妃开一副安胎药,每日早晚各饮一副,平日里不要操劳,多多休息,便无大碍。”
言穆清这才松了一口气,吩咐佩心几人送李太医,并去抓药,而自己,则守着卿琬琰。
不知是不是做梦,卿琬琰一双黛眉蹙着,言穆清不舍的以长指抚平,低头印下一吻,柔声低喃道:“琬琰,是为夫的错,你快醒来,好么?”
可卿琬琰虽然眉头舒展了,却并没有醒来,言穆清见此有些挫败,想将她搂在怀里,可是闻到身上的酒气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知道,妻子最不喜的就是他身上满是酒气了,正寻思着要不要先去沐浴一下,却听到一声嘤咛,看过去,就见卿琬琰长睫颤了颤,随即就慢慢的睁开眼睛。
当看到言穆清的时候,卿琬琰还有些迷茫,“夫君?我这是怎么了?”
执起她的手,柔声道:“你昏过去了,还好没事。”
她昏过去了?
卿琬琰一愣,慢慢的,记忆回笼,她是在沐浴的时候昏倒的,而昏倒的原因……
神色复杂的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
若不是她昏倒了,他今晚是不是就不回来了?他是不是还是觉得自己不在乎他?
这么一想,那委屈感又涌上心头,忍住泪意,垂眼不看他,带着鼻音道:“是妾身不小心,叨扰了王爷清净。”
言穆清扬起眉,抬起她的脸,直接咬上那有些泛白的唇,直到那唇再次变得嫣红,才满意的松开,看着她不满又委屈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打趣道:“分明是你先隐瞒我在先,要生气也是我生气,你倒是先怪上我了,你还真是学会恃宠而骄了,不过……”嘬住她的唇用力吸吮,直到身下的人儿快喘不过气来才松开,看着她通红的小脸,哑声一笑,“我喜欢你恃宠而骄,最好能这么一辈子。”
卿琬琰看着他,眼中的泪意终是忍不住,“你说我不在乎你!”
言穆清低头将妻子的滑落的泪珠衔住,柔声道:“我知道,你在乎我,如同我在乎你一样,所以我在听到那些之后,才会生气,气自己没有及早发现,气自己还是让你受了委屈,琬琰……”捧着她的脸,额头相抵,低声诉说着心中的结,“你是不是不信我能真的护你周全?”
“我信你!”抓着他的手,轻轻摸索着,泪湿的眸子情谊满满,“我一直都信你的,可我不想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等太久,人生短短数十载,我只想余生都同你安然无忧的在一起,可是这些人一日不除,还是要花心思对付他们,我不想让他们耗费你我二人的相处,他们不值得,夫君,琬琰爱你,只想更长久的同你在一起,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