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严回来后就回房间工作了,因为离开了公司三年,很多地方不熟悉再加上陆郁霆的管理和携款潜逃,导致公司面临危机,公司里还有很多事遗留下来,而且明天之前要开会。
所以他只能提着精神,每天准时让人泡咖啡上来。
喝完咖啡后,陆瑾严觉得胸口莫名烦躁,连工作都快看不下去,眉宇愈来愈深,猛然将一片的咖啡打翻!
正在他烦躁没有发泄口的时候,有人用钥匙转动了门锁,开门走进来了。
陆瑾严眯起黑沉的眼,房间的备用钥匙只有两份,一份在他这里,另一份在佣人那里,已经确认被陆君晚拿走给安静了。
所以,进来的人毋庸置疑,是她。
安静走进来后,端着自己泡的牛奶,仿佛自己房间一样自在地大大方方过去,瞥见一地的咖啡渍,她蹙眉说,“晚上不要喝咖啡,对身体不好,我给你泡了牛奶,以后就喝我的。”
她说得极其霸道,目光瞥过他,虽然是为他好,可真不确定这男人会不会接受她的好意。
果不其然下一刻,陆瑾严冷酷地盯着她,“拿走。”
“为什么啊?”安静不解地瞥了他一眼,“我大晚上外套都没披上,冻着身子去厨房泡好的,都快感冒了你还也不领情?”
听她说的楚楚可怜,陆瑾严冷哼了一声,“故意不穿件外套就说是为我?”
泡杯牛奶就被她说得不知道对他多好,她要是真那么爱他,为什么和宁远陆郁霆搞在一起?
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看到她就想起了她怎么亲手撞死贺冥的,他能对她好得起来吗?
安静走过去,将牛奶放到了一旁,从身后抱住了他的颈子,对着他呵气如兰,“当然是为你,我只是想我们晚上能方便点,你就不要揭穿我了,我已经洗好澡了,也没穿内……”
话还没说完,只见陆瑾严沉着脸推开她,“在我赶你出去之前,滚出去。”
昨晚鬼使神差和她做了一整晚,他不是疯了就是中邪了,今晚绝不会再被这个女人勾引,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的底线。
“你要我怎么滚?”安静颤了颤睫毛,娇笑,“如果是在你的床上,我倒是很乐意。”
说着,她偷吻了下他的脸颊,脸瞬间红得像情窦初开的清纯女孩一样。
陆瑾严差点被她迷惑,捏住了她的小手腕,一言不发地冷肆看着她,仿佛在警告她什么。
“看上去你今晚兴致好像不是很高?”安静终于开窍了,她迷茫地沉思了一下,然后说的话气死人不偿命,“你该不会是昨晚纵欲过度,今天就不行了?”
“你说谁不行?”
听着他冷沉的声音,她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都很强,他也不例外,因为他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强壮男人。
安静另一只手把玩着他柔软的发丝,缓缓抬起魅惑的眸,“你啊。”
谁知,他冷然而笑,“我是对你没兴趣了。”
他的话让安静沉默了一会儿,心里麻麻的痛,可是很快她释然了,笑着说,“看样子你是对宁悠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