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头痛欲裂的疼痛,安静还是睡着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床单上沾着一团血渍,但已经干涸。
她头上也不是很痛了,看样子已经止血不痛了。
安静起身将床单包裹了起来,然后拿下去想自己洗。
下楼时,正好碰到了宁悠那女人在套陆老爷子近乎,两人有说有笑,安静没有打算打扰。
正要离开时,被陆老爷子叫住了,“安静过来,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老爷子疑惑她捧着一床单打算去那里。
安静顿了顿步伐,才转过身,“我只是想去洗被单。”
“这种粗活交给下人干就可以了,你凑什么热闹?”陆老爷子嘟喃了一句,她现在还有病在身,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该怎么跟陆瑾严交代?
这不是成心给他添堵吗?
“我不好意思让下人洗。”说着,安静故意露出了被角的血渍,看得宁悠脸色一变。
这女人该不会是想跟陆老爷子告状,她故意去找她麻烦?
陆老爷子愣了愣,“有什么不好意……”
说到一半,陆老爷子沉默了下来,随即皱眉道:“瑾严也太不知道轻重了,你们大晚上也收敛点,一早上就有佣人过来打小报告,你们不害臊我还替你们害臊!”
说罢,陆老爷子似乎生气地转身走了,连宁悠都没有再理会。
他……显然想歪了,而这是安静引导他想歪的,她就是想让陆家的人知道,她和陆瑾严和好了。
见状,宁悠气得眼神漠然地瞪着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明明不是那个血!”
“生什么气?难道你还想让我告诉陆老爷子你找我麻烦的事?”安静笑了下,抚过自己额头的伤痕,“你下手可真狠毒,亏我以前还以为你弱不禁风,纤尘不染,没想到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是又怎么样,我这辈子只有陆瑾严,谁要是敢跟我抢他,我让谁去见阎王爷!”宁悠冷历放话,冷哼了声离开了。
安静余光瞥过她的背影,嘲讽地扯了扯唇,到底谁才是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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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宁悠坐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她脸色很难看,心里更没有底。
因为昨晚亲眼目睹了安静下作勾引陆瑾严,他还和她疯狂作愛,一想到那恶心的话,她就想吐!
可是该怎么办,该怎么驱走这个女人?
不,这个疯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即使赶她离开陆家,她还是会狗皮膏药一样黏上陆瑾严的。
必须要从陆瑾严这边下手,必须要让他对安静彻底狠下心,然后娶自己才行。
想到这里,宁悠眼神更冷了几分。
……
半小时后,宁悠走下了楼,对着厨房里送夜宵的佣人,吩咐了一句,“陆先生每晚的咖啡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宁小姐,正要送上去。”佣人回答。
宁悠走过去,皱着眉冷声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陆先生的咖啡要加一颗糖和一颗牛奶,还不快去拿?”
听罢,佣人吓得连忙点头,转身去拿,取好后走过来加了一颗糖和牛奶块,就听到宁悠理所当然吩咐,“快送上去给陆先生,凉了他不喝的。”
“好的宁小姐。”佣人虽然对她不满,但她可能是陆家未来女主人,谁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