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可要听听?”白玺戊叹息着问道。
“什么消息,和老子的心肝宝贝蛋有关系吗?”白润绷得的脸瞬间破功。老小儿老小儿,便是如此,在关乎白青屿的问题上,白润从来不讲面子。
“凤澜渊从临渊撤兵了。”
白润一听顿时露出不耐烦之色,“你说那个负心狐狸干嘛,他的事我不想听。”
白玺戊不禁叹了口气,道:“那只狐狸这些年手段冷漠不近人情,这一次明明是他们占据上风,忽然撤兵,恐怕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小五。”
“你不是说那家伙已经忘了小五和人家成婚了吗?”白润瞪着他,“现在他撤兵又关小五屁事?”
白孟生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他,“玺戊你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吧?”
瞒着……当然有……
白玺戊本来就不爽凤澜渊,这七年时间更是把他的不爽上升到了一定高度。那死狐狸害的他妹妹这般伤心,他能咽下这口气才怪了。
凭什么他惹得烂摊子要自己来帮他解释?
所以,凤澜渊是因何故而忘情,白玺戊回来后是一个字儿也没提,只说了白青屿从树中世界归来,在妖族那边处理一些事情后便会回来。
是故,在白润和白孟生眼里,他凤澜渊依旧是个臭不要脸的负心汉。
“四叔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白玺戊臭不要脸道,他那张清风朗月般的俊脸一直都具有欺骗性。“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你们不必太过担心,小五那边一有消息传来我一定会……”
他正说着嗓音蓦得顿住,瞳孔一紧,猛地站直了身体。他的失常只在瞬息间,白玺戊笑着对白润二人道:“老祖四叔你们稍等片刻,我想起还有一件军务没有处理。
“滚蛋吧!”
白玺戊大步离开屋子,白孟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他觉得白玺戊刚刚的神情有些奇怪,是他的错觉吗?
白玺戊并没离开雎鸠院,而是走入后花园的一处隐秘的假山。
他走进去之后,清晰可见红雾蔓延,紧接着从红雾中伸出一只玉手直接将他拉了进去。
“二哥!”
听着白青屿的声音,白玺戊陷入狂喜,一把将她搂入怀里,狠狠抱起来转了好几圈这才放下。
“你这臭丫头还知道回来!”他声音里带着严厉,在看到她那张略显憔悴的小脸后,便只剩下心疼。
“二哥。”白青屿撒娇的扭起他的胳膊,“我这不是尽快回来了嘛,想死你们了。”
“你啊……”白玺戊声音蓦得一顿,表情刹那寒了下去,冷冷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你来做什么?!”
“妇唱夫随。”凤澜渊开口道,“我来请罪。”
白玺戊褐瞳微眯,目光在他身上梭巡不断,锐利的像把刀子要将他给剖开。
“看来你是全记起来了。”
“嗯。”
“既然你都记起来了,那还有脸过来。”白玺戊冷冷道:“死狐狸,这一次可没人会原谅你!”
“我!我原谅啊!”白青屿在他旁边把手举起来。
白玺戊狠狠瞪了她一眼,硬生生把手给她按了下去,优雅如他难得爆粗,“你原谅个屁!”
他冷冷逼视向凤澜渊,嗤笑道:“请罪就该有个请罪的样儿,你这算是什么?”
凤澜渊看着他,凛然朝前迈出一大步,在所有人惊愕的视线下,深深朝白玺戊鞠了一躬,“二哥。”
场面一度死寂,白玺戊的嘴角剧烈的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