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白青屿绝对立马冲出去,大耳刮子扇死这对狗男女。
不过她没有,她忍住了,她要看看这两人之间的情有多么浓厚!
南宫茵茵期待无比的望着凤澜渊,一双美目柔的都快能掐出水来,浑身的骨头都似要软下去一般。
“好吃吗?”她软言细语的问着,莲步轻移越走越近。
那架势,真真是快扑到凤澜渊的身上了。
推开她!推开她!白青屿在红雾里咬紧手指头,目光锐利的几乎要变做两把刷子。
殿中,凤澜渊神色不改,看不出喜怒,女子身上浓烈的响起钻入鼻息间让他有些恶心,那云想糕变得也越发难以下咽。
他银眸微垂,不露痕迹的扫过殿中某个角落。还不出来?倒是比他想象中更有忍耐力。
“酸了些。”凤澜渊开口道。
南宫茵茵一脸迷茫,酸?可是这云想膏明明的椒盐味啊,怎么会酸呢?
“醋多了些,重做一份再端来。”
这一屋子刺鼻的酸味,可不是醋多么!
醋海翻波。
南宫茵茵更加迷惘了,这又是哪来的醋啊?帝君大人的口味,好奇怪。
她捧着糕点纳闷的往外走,罢了,帝君大人肯吃她做的东西就说明自己进步了!
那帝后好死不死又回来了,走了个上善若雪出来个白青屿,对手是越来越强大了!南宫茵茵在心里给自己打起,她一定要再加把劲,早些把帝君的心给攥到手里才行。
南宫茵茵斗志满满的离开了,红雾里白青屿咬牙切齿的走了出去。
她的身影出现在殿中,凤澜渊后知后觉般的抬起头,俊脸上并什么惊讶之色。
“那女的是谁?”白青屿开门见山的问道。
凤澜渊淡然的望着她,道:“本君没必要回答你。”
“我是你媳妇!”白青屿一叉腰,满脸小愤怒,“你背着我包小三!”
这话说的,够难听的。
俨然就是正房抓包老公出轨的现场啊!
凤澜渊看着她怒气腾腾的小脸,心里又渐渐起了波澜,这种感觉好似有猫儿在抓一样,挠的人心慌慌。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不爱这个女人了。
当面对她,自己总是容易失去了方寸与耐心。
凤澜渊不喜欢这种失控感,但是……这感觉却又似毒瘾,而面对她时,便似这毒瘾发作了那般。
南宫茵茵留存在殿内的浓烈脂粉气渐渐被女子身上的冷香给驱散,抚平着先前在他胃里翻腾的恶心感,却又撩起一股更加强烈的火苗。
难以遏制的在他身体里疯长。
他有种渴望,渴望拥抱握紧近前的女子,想要更深的嗅闻她的味道。
可是,他不能……
凤澜渊不会放任自己失控,只是看着她愤怒的面庞,心里忽又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
她吃醋的样子,真好看。
“我再问你一句,那女人是谁?”
“南宫茵茵,东襄王的义女。”凤澜渊鬼使神差的回答道。
东襄王!涂山妙音,涂山妙颜!
白青屿气的差点没原地爆炸了,真是好的很啊!当初涂山妙音这两姐妹一门心思和她抢男人,想让她一尸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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