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烈川回紫竹园,还没想好怎么为昨晚的事儿道歉。毕竟把小家伙吓的不轻,他若是轻描淡写划过,那也太不像话了。
虽说江景潮出主意送只猫,还亲自送货过来,但他总觉得哪点不对劲儿——
今儿一天,小女人都没联系他。
正在玄关换鞋,听到熟悉声音,“川狗子,过来!”
小家伙在家呢?
不过,川狗子是谁?
男人蹙眉,丢了外套,朝沙发走去,小女人窝在沙发里,怀里抱着那只白色布偶猫,欢喜的很。
手里捏着小鱼干,揉着它的猫,“川狗子乖,你比你爹可爱多了!”
他嘴角抽搐,身体僵硬,手指气的哆嗦。她竟然给猫取名叫川狗子?!
那猫抬起头,朝她“喵”了一声,尾巴摇的正欢,舔着她的手指,还想要小鱼干。
对于第一天相处的主人和猫来说,他们真是太和谐了。
陆西玦抱着猫,头也不抬,“站着干什么?李婶在厨房炖了骨头汤,你要喝自个儿盛去。”
她可没空伺候他!
他眉梢一挑,敢情这小家伙装高冷呢!
他也没胃口喝汤,跨过沙发要挨着她坐,谁知她一下站起来,抱着那猫,拎着睡衣裙摆。
“川狗子乖,咱们去睡觉。”
她专门等他回来,这回来了,也就没事儿了。
陆西玦确实心头有火,却不是为了昨晚他推她,而是他那么蛮横霸道的不准她住校!
他哪里来的权利,要控制她以后的生活!她还没嫁给他呢,怎么就被他给指挥着?
“……”
烈川揉着发痛的太阳穴。
他做错了事,要还硬气,那小家伙铁定又是一阵肝肠寸断。还不如要他命痛快。
谁说小女人好哄骗,分明就是难伺候!
在沙发上抽了会烟,他上了楼。
准备进她房间,发现门反锁。再从自个儿房间爬到阳台,想去开窗,她连窗户都锁住了。
这特么,防贼呢!
他气炸了,见她连浴室门也不关,进了浴室洗漱,“咚咚咚”的砸门,“宝贝,开窗!”
陆西玦才没那么傻,进去泡澡,听见“嗡嗡”噪声也没当回事儿。
出来见窗外没了人影,也松了口气,正要睡觉,听见门外“叮铃哐当”的声音。
下一刻,门打开了。
锁掉在了地上。
门上一个大洞格外刺眼。
“……”
她眯眼,瞧着男人拿着电钻把门给拆了,嘴角一抽,拿起枕头丢过去,“你疯了!”
这门得多贵啊!
他眼睛不眨就给拆了!
“妈的!”
男人啐了口,“这玩意儿真难拆。”
“……”
难拆他不也拆了?
陆西玦嘴角一抽,说不出的怪异,这男人为了进她房间,连门都拆了,她要再赶,他是不是得把墙一块砸了?
“疯子!”
她暗骂了声,抱着受惊不小的猫,准备出去。
男人比她反应的快,整个身体跟座山似的挡在她面前,“想跑?”
他拧眉,身上衬衫沾满了木屑,灰头土脸的,愤愤不平,“老子不准!”
陆西玦被气笑了,“我去你房间睡,行不行?”
要跑,她也得跑的过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