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隔壁撞门声冲来,她差点从床上跳起来,那些人,要是看到他们在这儿,那他们不就完了?
“怎么办?!”
她一脸焦急,男人示意她冷静,侧耳倾听那些人的说话声,断断续续。陆西玦听不懂,但怎么感觉,男人能够听懂?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一瞬扯过被,他手臂撑着她两边,把杂志丢她身上。
声音冷冽又不容抗拒。
“照上面的叫!”
叫?
上次在村子里,她配合他,但是没这样的,这一次,他竟然让她叫出声?
她又没经验,又没教学教材,这么显露的东西,让她怎么叫得出口?!
没多想,门外开始传来敲门和开锁声,男人压在她身上,一双狭长的眸泛着危险的光芒。
她闭眼,咬牙,豁出去了,“啊……”
生涩又难搞,叫的好难听,一点都不像是在享受。
男人如同骑马,隔着衣料,却闷哼的比谁都带劲儿,没谁比他更会装了。
他捏着她的手臂,她脸色通红,见他动的跟真的似的,往日冷厉的脸浮着红晕,她心中一动,嗓子眼里一瞬冒出更大声的叮吟。
“砰!”
门被撞开,外面几个人看见里边这情况,又听见女人这声音,立马吓的关上了门,还不忘骂一句,“晦气!”
人在外边喧闹,门关上了。
他听了几秒,等人声散去,掀开被单,一步跨到门口,将门给反锁上了。
陆西玦瘫在床上,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们走了吗?”
这出戏演的,可叫人尴尬了。
烈川“恩”了声,坐在床头拿出支烟抽,“今晚不准出去。”
这形势,看着乱的很,怎么都不像是太平的。
他不这样吩咐,她也知道,这么个情况出去,不是等着送死吗?
“知道了。”
她闷哼一声,坐在床上,刚才他动作不重,她躺着后背的伤口却在疼,最多只能侧躺着。
不过经过刚才那么个突击,她哪里睡得着?
相处一室,方才那暧昧的气息似乎还未退散,而他……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之前她叫的时候,分明感受到他的身体反应。虽然她没经验,但最简单的生理知识,她还是懂的。
气氛略微尴尬。
她脸通红,试图缓解一下这低迷氛围,“二哥,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守着,我们两个轮流来换班。”
看他那架势,是不打算今晚睡觉了。若再有那些人突击,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可一整夜不睡,谁受得了啊?
“你睡。”
他没有丁点困意,也不打算睡,掐灭了烟头,背对她站起来,“爷们的事儿,你操心什么?”
“……”
这什么人啊。
她撇嘴,这么大男子主义,爷们怎么了?不就多个把儿吗?女人比男人差哪儿了?
不过,她也懒得跟他辩解,侧躺在床上,盖着外套,闭着眼强迫自己睡觉。
屋子里一片沉寂,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本以为睡不着,没想到,一会儿就意识迷糊了。
男人靠在门边,看着她的睡颜,吐出一口浊气,一静下来,脑子里就回荡着她的叫声。
太特么勾人了!
兄弟还兴致勃勃的,他揉着太阳穴,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