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男人的领口,直接拖到了一个角落里。
“傅……翰墨,你是不是在我的饮料里动了手脚?”原本是要质问的,可指尖不小心划过他的皮肤,引得景落一阵舒爽,景落忍不住一双手的楼上他的颈项,就连小嘴也凑了上去,胡乱的啃。
男人忍受着身体的折磨,把景落打横抱进了电梯,直接上了楼上的客房。
云川一路开道,眉眼沉重。
等把房门开了后,傅翰墨原本有点晃的眼神突然射了过来,让云川打了个寒颤。
“知道怎么做了吧?”
云川立即点头,把房门关上,转身进了隔壁房间。
明雨见人到齐,立即把麻袋解开,一张坑坑洼洼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云川捏住女人的下颌,强行让她张口。
在女人张口的同时,明雨趁机把一瓶药倒进了女人的嘴里,接着又给女人注射了一针,女人再要张口讲话时,却发现根本讲不出来。
云川冷笑,把女人踢到化妆台面前。
一会儿,一个惟妙惟肖的景落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隔壁。
“老婆,我是谁?”男人循循诱导。
“你是老公。我老公!”女人有点小愤怒,明明都亲上他了,他还总扒开她,一个问题反反复复问。
“你老公有是谁?”
“当然是你咯!傅翰墨你真啰嗦!”说完,女人又像水蛇一样裹上男人的身体。
男人再是受不住了,原本体内的药力早就发作,是他强大的意志力一直在强撑着着,无非是怕她后悔。怕她恨自己。
“唔唔……”男人翻身把女人压到了宽大的床上,为了节省时间,衣服直接被他撕碎,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就是一堆碎布,二人也真正的“坦然面对”。
三年没有碰她,他担心自己会失控伤了她,也担心她里边适应不了自己,男人亲吻了她的全身,做足了全戏,用手探知了她底下的秘密,这才进入,她里边实在紧致,泽地柔软温暖,让他爽到极致,一夜疯狂,直到天边鱼露白出现,男人才肯放过她。而此时,女人已经昏死过去好几回了。
猿臂一勾,把那个柔软的人儿揽进了怀里,男人才满意的闭上眼睛。
而同一晚上,楼下的某个房间里,同样演绎着一段古老韵律,只不过那个女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天亮的时候,她身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裂口开得比手指还长,而且已经血肉模糊,巨大的疼痛感让她根本就睡不着,只能坐在地上看着床上的男人睡。
突然,房间的门开了,哗的一声,一杯液体被泼在了女人脸上,接着女人露出了本来面目。
一帮记者也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闪光灯的刺眼让熟睡的男人悠悠转醒。
任他如何狠辣,饶是他阅历无数,也万万没想到会发生眼前的事。
“温先生,你的口味这么重,你家里人知道吗?”
“温总,请问你是虐待狂么?如果不是,这位小姐身上的伤如何解释?”
“温总,你从来没有绯闻,难道你喜欢养性努,对象就是眼前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