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母和陶小苹跟在后面,进屋也不等吴蔚让坐,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呜呜——吴书记,我妹妹的事儿,必须得你管。你要不管,我妹妹可就成窦娥了!”陶小苹哭得肝肠寸断的。
“妹子,县里不是一直在管着这件事吗?闫主任一直在跟踪这件事情!你妹妹怎么死的,现在公安机关给出的结论是失足摔落下去的。我们只能按照因公死亡提供抚恤。妹子,这件事情,县里已经作出了最大的让步,你非得说你妹妹是被人害死的,又没有证据,你想让县里怎么办?”吴蔚亲自倒了一杯水,放在母女二人面前。
母女二人像是习惯了一样,把水端了过来,“稀里呼噜”地喝了起来。
“你说这话我不爱听了!好像显得我们家人多不讲理似的!我们不讲理吗?我们一家子就是太讲理了,我妹妹才出这样的事情!”陶小苹横眉立目道。
“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说陶小桃是被人害死的?”
“我不是早说过了吗,我们小桃写了一封信,那信里就说有人想害她!小桃从不说谎的,她写那信,就是意识到了危险!”陶小苹说道。
“那封信在哪儿?你让我看看。”
“任什么让你看?你要是不还我们了怎么办?”
吴蔚忍不住心寒了一下,陶小苹对他极端不信任,也正好解释了他当初的猜测。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们?”吴蔚挑眉问道。
“谁信你们谁就是傻子!也就我妹妹这样的傻孩子,甘心情愿地在这里伺候你们这些人!”陶小苹说话间,情绪已经越来越激动了。
“有事说事,别把话题扯远了!既然不信任我们,还整天来这里闹腾!”闫涛提醒道。
“你不用熊我!你再熊我,就把你自己熊进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当官儿的,向来是官官相护!那个姓周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妹妹就死在他的手上,他肯定是把我妹妹从那儿推下去的!”
“你的想法还真奇特。你说从这儿推下去的,就是从这儿推下去的?有时候,眼睛也会骗人的!”
“我不管!反正我们得把妹妹的冤屈给平了。”陶小苹怒道。
“你把信拿过来,我能看看吗?”吴蔚问道。
“不行!信我肯定是不拿来的,有这么多复印的,你看那些复印的不就行吗。”陶小苹生怕上当。
“陶小桃最后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你是不是察觉她有什么异样?”吴蔚充当起警察来,问道。
“这个公安局那儿已经做过笔录了。她到我家里以后,一直哭。我问她,她说想家了。你想想她是不是在撒谎?我家县城才二十里地,她几乎每周都回去,怎么可能想家?”
“吴书记啊——!你可得好好查查呀,肯定是那个姓周的想糟蹋我家闺女,我家闺女不从,这才遭了他的毒手,把她从窗户扔出去了!你可得为小桃报仇啊——!呜呜——挨千刀的周三友!小桃哇——你要是有心,你就给你妈托个梦,告诉你妈到底是谁害了你!小桃哇——我那苦命的闺女呀——啊——!我那苦命的闺女呀!老天爷你就睁开眼,让那挨千刀的赶紧伏法吧——!呜呜——”
陶母一边哭,一边数落,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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