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蔚的心里一震,到底是谁在背后下手,这次终于要水落石出了吗?吴蔚心里一阵兴奋,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沉声问道,“这人是干什么的?”
“就是街上一地痞小流氓。抓住的这两个都是。吴县长,说出来你都不信,这俩小流氓飞车抢劫,被我们蹲守的同志逮了个正着。里面有个叫二星的小子,三一吓唬两一吓唬就把原来干的坏事都掏出来了。”孟庆槐难掩心头的兴奋。
“谁指使的,交待了吗?剩下的那三个人呢?”吴蔚接着问道。
“他们说是棍子让他们干的,说是要你一条腿。剩下的那三个人没抓到,听到风声跑了。我们的同志去的时候,三个人都刚刚跑掉。”
“哦。棍子,归案了吗?”
“还没有。棍子在龙岛一个叫秀色怡人的地方,我们的民警正朝那儿赶。”
挂了电话,那股兴奋劲儿突然没了。如果是棍子,背后的人还是没有浮出水面,棍子有一百个理由跟他作对,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儿子郝大鹏那件事,吴蔚让他折了面子。
不过,他相信,棍子绝对不会因为儿子的事大动干戈,跟他这个县长作对。至于深层次的原因,还是他们的利益受损。三兄弟背后的人,如同罩在云雾中,似乎马上就要看到庐山真面目,可因为有那层薄薄的雾,却怎么也看不清是哪一个。
那天晚上被人追杀,吴蔚可以感觉到,那些人决不是想要他一条腿那么简单,绝对是想要他的命。三把刀,两条棍子,五个人,这些是想要一条腿的事吗?
回到兰花阁,许伍元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进来的吴蔚,吴蔚并没有注意到,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了下来。
该来的,总是要来。两杯酒下肚,宁中成开腔了,“许市长、吴县长,我们这些做企业的,都想把企业的利益最大化。我们这也是响应上面的政策,退城进郊,我这人,不会绕弯子说话,希望市县领导们对我们的工作支持一下,能抬手的就抬个手!”
许伍元扫了一眼吴蔚,说道,“宁总,你这话可就说远了。龙钢可是咱们市的中型企业,固定资产几十亿,到哪儿去都是香饽饽,何谈支持不支持呢?”
宁中成干笑道,“许市长,我们做企业的呢,就是讲究个效益当头。我们正在跟积余县接触,这事儿想必您也是知道的。可是,现在看来,吴县长好像不太欢迎我们呢!”
吴蔚暗道,这个宁中成,在许伍元面前给老子上眼药,不是个好东西!你们是中型企业不假,但也不能打着纳税人的牌子要挟当地政府。想要哪儿就要哪儿?如果这么随便的话,何苦要退城进郊?干脆还在市里呆着就得了呗!
“宁总,这话说得可太让人伤心了,积余的诚意只差跪拜了,怎么能说不欢迎呢。像龙钢这样的企业,如许市长所说,如果到了我们积余,我们恐怕得手掌拍红呢。宁总,在我的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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