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一定尽全力办到。”
“我说事之前,你先告诉我,他是谁?”姚父用拐杖指了指费唯今。
吴蔚有些为难了,费唯今的身份特殊,他不可能随便告诉别人。这会儿,又见费唯今朝他使眼色,更是不敢说他的真实身份,只好搪塞道,“大叔,这位的身份很特殊,我不便向你透露。我只能告诉你,你女儿的事情,我管定了!”
“那好,好……我这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他们的家庭,原本就是极其不幸的。他从小患病,腿脚不灵便。父母又早逝,乡亲们你家一口我家一口,把他拉扯大,他没离开过姚家庄。
村里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姑娘,就是他老婆,姚家两孩子的母亲。他老婆年轻时模样挺好,只是不太会说话,直目瞪眼的,看上去像个傻子似的。
他这个条件,能找个女人就不错了。他老婆的娘家巴不得甩了这个包袱,要了两千块钱的彩礼,就把这女人送了过来。原来,这女人真是个白痴,而且,时不时犯疯。
两个孩子生下来以后,还是乡亲们你一把我一把的拉扯。他腿脚不利索,地里的庄稼也都是村里人帮着干。后来,闺女渐渐长大了,他又得了冠心病。这个家庭风雨飘摇的,虽然都会倒下去。
女儿见此情形,就跑到城里打工。他跟人借钱买了一辆三马车,开始收破烂。再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闺女手里的钱还越来越多,他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才知道县上一个领导看上了他闺女,发生了啥事儿,用脚心想都知道。
“小红回来后,你们不知道,我差点儿没把她打死!一个闺女家,做出那等下作事!这脸还要不要。我闺女哭了,说,爸你打死我,我就解脱了。我也觉得活着没意思。他是县长,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们一家三口哭成一团,我那苦命的闺女呀!呜呜——我闺女说,那个姓冷的副县长对她还不错,给了她好多钱,再加上在招待所挣的那些钱,我闺女张罗着就把这房重新翻了,以前那房漏雨漏得厉害,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我也就认了,我闺女就是那份儿命。怪我,生了她们姐弟俩,没本事给她们好日子!
“阳历年前,我闺女突然回来了,和那个老黑一起回来的。她给了我一万块钱,说他们惹了些事,必须得到外面去躲躲。我问什么事,她也不肯说。我问她你过年还回来吗?她说不一定。就这样,她就跟着那个老黑走了。
“阴历年前,大晚上她回来了。说是想看看我,看看她妈和小波,又说过些天,她和老黑想到南方去,这一去说不定十年二十年也回不来。还把一包东西交给了小波,说如果她被抓了,就把这包东西交给一个叫吴蔚的副县长,还说你是个好人,肯定会帮我们。
“你没有好好帮我们,我闺女还是死了,被那些人害死了。我把这些事前前后后想了好多遍,我闺女就是被那些人害死的!”姚父的拐杖“笃笃”地敲着地,听着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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