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到了华素芸,吴蔚就开始关注对面楼上的动静。华素芸会对着窗子梳头,对着窗户看着外面发呆,跟同事挽着胳膊上街,有说有笑地下班回来。
华素芸也有意有意地盯着他的窗子。她发现,这位年轻帅气的县长,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晚。她看着他的窗户,他的屋里经常会有人,有时会看到他对着窗户沉思,如雕塑一般。
马上要放寒假了。华素芸归心似箭,可一看到对面亮着的那盏灯,心里便如有了牵绊一样,想走,又有点不想走。
两人时不时会遇见,只是相互打个招呼。华素芸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但对他的一切,却更加关注起来。晚上,她会去留意积余电视台的节目,他的上镜率很高,经常会出现他的影子。
华素芸觉得,可能是最近见面见得太多的缘故。寒假回来以后,他们几个就要搬到学校去住了,再想看到他,就困难了。一个是学校的普通老师,一个是主持工作的副县长,两人的距离,似乎有些遥不可及。
华素芸决定,在回家前的一天晚上,一定要跟吴蔚聊会儿天。
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可自从见了这位年轻的副县长,特别是看到他在电视上那自信的笑容,她就觉得积余的天空都是晴朗的。
上学时,她是校花,追她的不在少数。但自小接受的教育,让她从不敞开心扉。——母亲告诉过她,不要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他们说的话,都是花言巧语。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你的身体。而得到以后,就会厌倦你、抛弃你、伤害你。
所以,她不敢谈恋爱,虽然已经20多岁了,可她就是个情感上的白痴。特别是被王盘柱骚扰的这段时间里,她对男人的厌恶达到了极点。可是,她对他却厌恶不起来。她对自己说,厌恶不起来不代表男人就是好人,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信任!她现在想做的,就是想通过他,让一中变得正常起来。
同事说她的想法很天真。她明白,说她天真的意思就是说她傻。她傻吗?一定的。不傻的话,怎么会20多了还不谈恋爱?命运就是兜兜转转的。月老睡醒了,自会看到她。
现在,她是个坚定的不恋不婚主义者。
腊七腊八,冻死鹅鸭。吴蔚穿着一件长身的毛昵大衣,在路灯的映射下快步走了进来。天上飘着小雪,不大,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
坐在窗前的华素芸激动地站了起来。他?好像有两天没有回来了吧。是回家了吗?华素芸穿好羽绒服,跟躺在床上看书的同事说出去走走,便逃也似的出来。
吴蔚把大衣挂到衣橱里,天太冷了,手脚冰凉。他走到窗前,把手放到暖气片上,焐一会儿再使劲搓搓。
敲门声响起,吴蔚刚回身,还没来得及说请进,华素芸便推门走了进来。
“华老师?”吴蔚疑惑地看着因为上楼有些气喘的女老师,“还没放假吗?”
“上到十五,就可以回家了。你们呢?不放假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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