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样子说道。
那封信可是最为关键的,可惜的是被花戴玉给销毁了。若有那封信在,易衍绝对百口难辩,直接可伏法。
“哈哈,易衍,你这是当我白痴吗?作为你的学生,虽然与你少有交集,但你所有的亲笔记书,我无不收藏,我府中地室尽是你所写的书。你的笔迹,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如同他们这些文臣,只要不打仗,根本就无所事事,所以经常把闲下的时间用于写书。
比如兵法,哲学之类,那可是在大旗神庭之中非常热销的。特别是他们这些顶尖的谋臣的亲笔记书,一旦流落在外,往往都是会出现在拍卖会之上,无不是天价收场。
长光良作为易衍的第一学生,又是身居高位,钱完全不是问题,所以易衍所有亲笔记书都被长光良卖了下来。
为此,长光良也将自己中古城经营权作为人情给了金厚道。
“嘶,那信呢?我真未曾给你写过邀请信啊!”
易衍依旧是死活不认账。
只要他不承认,长光良认得他的笔迹那有如何,那只是他的片面之词而已。
“我说了,你打从一开始便算计着我。我身边不知道有多少是你的人。就连我的夫人花戴玉也是吧?可怜我那傻夫人,至死都不明白,她只是你利用来监视我的工具而已。在她失去价值之后,你便残忍地将她杀害。易衍,你这个畜生。”
长光良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指着易衍破口大骂。
“嘶”
所有人皆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什么,神帝,这绝对没有的事。光良,你为何非要害我啊!”
易衍急了。
长光良所说的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带动了所有人情绪,现在所有人都几乎相信他的话。
若是古臻也信,那他就完了。
“易兄,你我相交多年。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烟雨走了出来插入话题。
“烟丞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衍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可就后悔了。他问话,这不是正中烟雨下怀么?不过他此刻被置身于语言局之中,完全按着烟雨的节奏在走了。
这也是古臻打从开始便给他设下的圈套。
他一进入朝殿之中,便让他跪得心慌,随后烟雨,长光良相继出面,若他真是冤枉的,凭他易衍的本事,自然可以应对如流。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