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煽动工人们的情绪闹事,严重影响钢厂的生产发展。”
侯永光的脸顿时僵硬成了猪肝色,一旁的赵长茂想接话,脸上一层不太情愿的笑容,语气倒算恭敬的说:“楚总,我们钢材厂……”
楚静瑶同样以微笑的方式打断,“赵先生,你也已经不是我们钢材厂的员工了,和侯先生的情况一样,合同已经解除,以后再进我们厂,希望门卫的保安能够做好相关记录,如果保安喜欢给你们方便,那我只好连保安也一起换人。哦,对了,你前两天维护钢材厂的利益打架受伤,额外给了你一笔工伤抚恤,已经是按照最高的标准,你方便的时候查一下。”
赵长茂的脸顿时也僵硬了猪肝色,查,他昨天晚上就查了,真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年轻的女总裁,居然会这么决然,前脚刚收到消息,当天晚上就收到了解除合同的辞呈,工资卡里多了一笔遣散费还有工伤钱,并且合同解除是以身为钢材厂员工,严重破坏了钢材厂内部团结耽误钢材厂生产发展为由,并且证据确凿,附带了相关的录音和照片,即便是到劳动仲裁去申请保护,自己也是毫不占优势的。
不等其余的骨干开口,楚静瑶目光轻轻的一瞥,看向这一群喜欢跟在侯永刚和赵长茂身后的所谓骨干领导们的脸上,唇角还是那么一抹淡然的笑容,明媚盛开,如同三月的阳光,可说出的话听在这些人的耳朵里,却像是一把把弯刀,扎进了他们的心里,常言有云:不作死就不会死,他们在钢材厂作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了盘菜,总以为自己是钢材厂的宝贵价值,以前初光德父子在位的时候,都得仰仗着他们保证钢材厂的生产发展,他们手里掌握着钢材厂完整的生产技术方案,可现在,新来的年轻女总裁上任还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喀嚓的把他们全都给开除了!
楚静瑶笑着说:“我们天楚集团一向都是优待员工,至少在我们收购钢材厂以后,大家的工钱都领到了,分文不欠,收到人事部辞退信的,相关的遣散费以及辞退理由和证据都有说明,有意义的工友们,你们可以去劳动仲裁走法律途径,我们天楚集团一向光明磊落,接受任何的调查。”
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起来,侯永刚一派从前的钢厂骨干领导,脸色都极其难看,他们昨天晚上全都受到了辞退信,在钢厂里摸打滚爬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爬到了领导的位置上,如今一个个也都年纪不小了,手上虽然有技术,可如今钢材市场的萎靡不振,让他们去哪里找工作,遣散费看起来都不少,可那点死钱总有花光的时候,日子还要过啊,更何况他们的档案里已经记录了相关恶劣的行为,就是在找工作,人家用人单位一看,呵,原来丫的以前是这种自以为是,喜欢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角色,谁还稀得用你。
侯永刚冷冷的一笑,冲楚静瑶道:“姓楚的,你以为你开了我们就解气了?没有我们这帮骨干老员工,你的车间就是进了再高级的设备也甭想顺利生产,产出的刚才不会合格!”
赵长茂马上跟着附言,“对,你开除了我们,没有经过骨干领导层的统一讨论,你这就是不民主的资本家,我们共产主义的工人阶级,绝对不会用户你这样的资本家!”说完,赵长茂转过身冲周围的钢材厂工人们怂恿道:“大家伙听着,这个女人太蛇蝎心肠,跟着她干,我们的利益只能一点一点的被压榨,我们不支持这样的资本家,大家团结起来,只要我们团结,她这个资本家的钢材厂就得倒闭!”
这些工人平时对侯永刚、赵长茂等人都很敬畏,赵长茂前两天位了钢材厂打架,还身受重伤,今天才刚刚不用坐轮椅,此时也是拄着拐杖被人搀扶着,在广大工人们的心目中,那形象更是高大无私起来,再加上刚才的一番话颇为的煽动人心,钢材厂的工人们也真就把自己当成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水’了,好似钢材厂离他们就注定倒闭一样,纷纷跟着起哄大声道:“不支持资本家,不支持资本家!”
众人气氛高涨,一时间仿佛回到了旧社会时的大游行,楚静瑶脸上笑容不变,始终的淡定从容,内心里甚至替这些个被侯永刚等人当枪使的工人们感到悲哀,他们的薪水不足这些领导的三分之一,丢了钢材厂的这份稳定的工作,下一份工作不一定是做什么苦活累活,还不一定有在这收入的高,天楚集团的发展向来是不亏待员工的,只要公司盈利,员工的福利一直提高,这也是为什么天楚集团成立了这么多年,能一直吸引大量人才的缘故。
楚静瑶刚要开口说点什么,林昆却是抢先一步跳到了吉普车的机关盖上,一瞬间仿佛化身为了那站在高处宣讲的革命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