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后又用棉球,蘸着消毒水不停地擦。
到了医院之后,白姐被送进了急诊室;我惊恐地抓着墙壁,整个脑子慌成一片浆糊!看着急诊室的大门,我颤着嘴唇,神经错乱地念叨着:“姐,挺住了、挺住了、挺住了……”
后来,公司的领导们都来了,小茜第一个扑上来,揪着我的衣领说:“王小志!白姐怎么样了?!你这个废物,怎么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阿川就在后面拉着她,“你这是干什么?!你看看小志,他手上都是血,皮都磨没了!他比谁都在乎白总,用得着你兴师问罪吗?!”
“你给我滚!”小茜推着他,连打带骂地说,“要是我姐出了事,我饶不了他!”
赵总他们也过来,面色阴沉地小声问我:“王总,白总没事吧?”
我机械性地摇摇头,具体会怎样,我也不知道。
但我很清楚的是,她的胳膊断了,好像腰也断了;即便将来能治好,很可能也恢复不到从前了;她那么爱跳舞,爱美丽;不知道她醒来之后,能否接受这种现实。
三个小时后,白姐被推出来了;她闭着眼,脸上似乎还有痛苦的痕迹;我跑过去,抓着医生的胳膊就问,“她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摘下口罩,擦了擦额头的汗说:“生命危险暂时没有,不过现在,病人还处在重度昏迷状态,能不能醒过来,这要看病人的意志;还有,病人的胳膊和腰椎,都受了很严重的压伤,即便将来治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这些事情,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如果能醒来,也要给她做好心理疏导工作。”
听到这些,我的心都在滴血!我就想啊,白依依你个傻丫头,你为什么要跑回去救琪琪啊?她那么恶,坏事做尽,她应该死的!你的脑子出毛病了吗?爱心泛滥了吗?!救她那只白眼儿狼,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虽然那时,心里有太多的埋怨,也抵不过她能立刻醒过来,开开心心地活着!
后来,她被转进了特护病房,鼻子上仍旧带着氧气罩;我就坐在她床边,轻轻拉着她的手,她胳膊上缠了厚厚的绷带,手指冰凉的几乎失去了温度。
我不敢出声,刚做完手术,她需要休息;我就那样忍着,坐在病床前,任由无声地眼泪往下流。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开了;琪琪瘸着腿,在一个同事的搀扶下,捧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
不见她我还没气,她这一来,我顿时站起来,冲过去把她推到病房外说:“你给我滚!消失!你这个恶魔,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滚得越远越好!!!”
琪琪吓得缩着脖子,流着眼泪咬着嘴唇说:“对不起,我…白总……”她哽咽着,最后把手里的鲜花一举说,“这个…给白总的……”
“我去你妈的!”夺过鲜花,我狠狠摔在地上,拿脚跺烂了朝她吼:“你给我滚!倘若白姐真出了大事,宋琪琪我告诉你,咱们没完!你这种人,十条贱命也换不回来她!知道吗?!滚!!”
五更好了,看完就碎觉吧。夏秋换季,刀刀提醒大家注意保暖,多穿些衣服,感冒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