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吸气一口冷气,十楼的灯熄灭了。雨眸站在窗前,她敏感的察觉到在楼下的某处阴暗中有人在凝视着她的方向。黑暗中,只留下一闪一灭的红点,对着这样的红点,她沉思起来,会是那个男人吗?他就像是个迷一般映入她的记忆中。
刘晨不会浪费精神粮食,凝视着被熄灭的灯,他抽完最后一口,将烟蒂踩熄在地上,双手插在裤兜里,朝着来的放向走回。会选在辉煌歌舞厅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那里离得雨眸更近。
历史不能再重演,刘晨扬起头,将心底的那份嗜杀隐藏了起来,他会让那些人一个个付出应有的代价,任何一个带走雨眸的人,都必须在今生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拳打在了树上,瞬间一簇火苗窜起,蔚蓝的火光包围起树干直到树顶,冷眼的光芒下,本身茁壮的大叔成为飞烟,刘晨茫然的注视着这突然变化的瞬间,木然的将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右手上,这是怎么了?
新生后自己身体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他张开右手再捏紧拳头,发现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和奇特,仿佛刚刚只是一个眼花,然而成为灰烬的废墟依然躺在原地。
刘晨蹲下身,捏起一小簇放在手指间,烧灼指尖的温度还保留着。“你是在告诉我,刚刚都是真实的吗?”刘晨自言自语着,脸上扬起耐人寻味的表情。既然无处追寻,就当是捡来的宝吧!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从无窗帘的阳台上直接射入床上弓在一起的躯体时,他动了一下,发出一阵阵模糊不清的声音后,将被单拉至头顶,露出两只脚丫子,一只手肘同时也露出了被子的一角,两只手在应该是某部位的地方狠狠的抓了两把后,又恢复到了原来的形状,不在动弹。
当某个柜子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八点时,窗外一层不变的喇叭开始响起,“XX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床上的人咒骂了一句后,顶着一窝鸡头半盒着眼的跑向阳台,把能关的窗全部关上后,哆嗦的返回到床上,准备继续去寻回刚才梦到一半的女人。
恼火的是才消灭掉那该死的广播体操,这边又传来的急促敲门声。
决定无视这敲门声的刘晨缩成了一直虫甬,双手捂住耳朵,无济于事的是,门外的人似乎跟他扛上了,不到他出来,绝对不会停止的魄力,逼使着床上的人用力的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迟钝了半秒钟后跳下床。
“妈的,你最好给老子一个理由,否者我打包你的头。”刘晨粗鲁的打开门,还没看清人就先听到属于程玉霜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你这变态!”
还处在起床气中的刘晨被这一声给彻底的惊醒,还有点莫名其妙的瞪着程玉霜,只见她一只手遮住眼睛,另一只手使劲的将他往里推。
“霜姐,你老大清早上我家敲门就是为了把我叫出来再把我推回去的吗?”刘晨清清了喉咙,这大清早的好梦被这死女人给搅了,现在想就这么算了,他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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