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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哪种动物?嗯?欢?”
我沉思了片刻,说道,“老虎!”
“哦!”他恍然大悟了一下,“我是公老虎,你是母老虎,你可听说过一首歌叫‘两只老虎’,说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一下翻过我的身子,然后捂住了我的眼睛,一下子从后面进.入了我,这个动作如此猝不及防,我一下子叫了出来了。
“两只老虎,说的就是这个动作,明白了?所以,以后不要挑.逗我!欢,这个世上,我最受不了一个人的挑逗,那就是你!”他咬着我的耳朵,在我耳后说道。
我的心突突地跳着,心里想着,怎么又掉入到他的圈套里去了?
不过,即使我不说这句话,他肯定还会有有别的话等着我,总之,他满满的都是套路。
他的动作深入而狂野,深情过后,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你今天的表现,我听说了!很威风,有点儿傅太太的感觉了,以后家里的大小事情,都可以交给你了!”
“月半湾”本来就是他的产业,他知道了,肯定是下面的人向他汇报的,可能是敖敏,毕竟她见识了整个过程嘛。
我翻过身子,问了一句,“你的意思现在还有事情瞒着我,不肯告诉我吗?”
他哈哈大笑起来,“被老婆抓住把柄的感觉简直差极了!”
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我也笑起来。
好像现在我们之间笑得时候好多好多呀,这样开心的日子,我很开心。
“哦,对了,今儿我抓住一个模仿我笔迹的人,傅太太想不想知道一下那个人是谁?”他说了一句,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咳嗽了一声,“我楼上还晾着衣服,我去收了,一会儿再说。”
“傅太太,别走,过来和你老公讨论讨论,究竟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模仿我的笔迹,如果我查出来,我定会将她剥皮抽筋,打入十八层地狱!”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刚刚转过沙发的拐角,手就被他牵住,又被他重新安坐在沙发上。
他拿出一张请假条。
他不拿出来我也知道啊。
这是陈婧的请假条,上次陈婧来续假的时候,我在他办公室里,他当时去市里开会的了,要晚上才回来,陈婧还想继续请两天假,想让总裁批准,我说,“没事,我同意了,给你假!”
因为听说陈婧这次好像是和男朋友出去玩的,她是高知女青年,能有个假很不容易的,所以,我就模仿他写了“傅南衡”这三个字,给了陈婧了。
陈婧当时有些为难地说道,“这行吗?如果出事了怎么办?”
“放心,出事了,我顶着,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没想到现在真的出事了。
他的手放在我背后面的沙发靠背上,“有人说了,出事了自己会顶着,你能顶得住吗?”
我脊背挺直,正襟危坐,看起来我已经遭遇了背叛,陈婧把我给出卖了。
“能!”我说了一句。
他凑近了我,唇在我耳边又说,“能顶住,也能够承受住被顶吗?嗯?”
流氓!流氓!
我说了他多少次流氓了,什么事儿都能引申到这上面。
我一下子歪过身子,推了他一下,“你好坏!多正经的事儿,你就往这上面扯,苏真真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肆无忌惮地耍流氓?别人都以为你特正经一人,谁知道,你就整天欺负我!”
他撩起我耳边的一束头发,“欺负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真是的,我整天吃这种哑巴亏。
我们俩正说着呢,DICK无精打采地进来了。
想必又是为了苏真真的事情在伤神。
他就说了一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像我陷入了一个盲区,以前追女人从来没有耗过这么多的功夫,也从未用过这么多的心思。”
接着,他整个人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说了句,“我感觉,我遇到这辈子最大的难题了!”
“你已经进了她的身,现在还没进他的心,眼睛就迷乱了,嗯?”。
风水轮流转,现在傅南衡已经开始打趣DICK了,完全有逆流而上的态势。
“你不明白我的心情,我的家庭观念不重,个把孩子也不放在心上,就是她和我说话的态度,让我好恼火!好像她拿住了我什么把柄一样。这个女人,我现在恨不得扇她两耳光!”DICK始终两眼无神,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