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在郊区的一个偌大的别墅,“这里就是邓总的家里,他在京城已经十几年了,赫赫有名,我要和他谈合作的事情!”
说完,他从车的后备箱里把那件钧瓷拿了出来。
咦,他拿这件东西干什么?也没告诉我啊。
走进邓总家古色古香的大厅,邓总写的字,水墨山水的丹青在高悬着。
邓总是一个胡子花白的古稀老人了,看到傅南衡,说了一句,“是南衡,快进来!”
我和傅南衡走了进去。
傅总把那件钧瓷放在了桌子上,说了句,“傅总,我最近刚刚拍了件古董,您看看!”
我疑惑,难道傅南衡这件钧瓷是要送给他的吗?也没听他说起过啊。
邓总打开那件古董,然后就老泪纵横。
这是演的哪一出,看到一个老者在自己面前掉眼泪,我顿时有些坐不住了,看了一眼傅南衡,不过,他并没有反应。
邓老就絮絮叨叨地说起了陈年旧事,原来邓总本是河南人氏,这件钧瓷,祖上是他们家的,后来因为祖上的仇恨,被别人夺了去,一直也没有回到他手中,现在,过了几百年了,终于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甚至夸张地站了起来,说道,“仁义终于没有给你们丢人,把东西收回来了!”
然后就让下人把东西收到里屋去了。
原来他叫邓仁义。
呵,这个人,说得那么天经地义,不知道这是傅南衡花了一千万拍卖回来的吗?
也不问问傅南衡是怎么得到这件东西的,价值多少?
一概不问吗?
然后,傅南衡也没说别的,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邓仁义说,“以后常来!”
“一定的!”傅南衡说了句。
去开车的时候,我说了一句,“你干嘛把东西送给他?他一点儿感恩都不懂?”
“傅太太生气了?嗯?”他打趣地看了我一眼,“这个东西在家里放着,傅太太不是看不顺眼吗,正好我送给别人了,傅太太不是该高兴?”
“是啊,一千万呢!一栋房子啊,好不好?凭空送给他?再说了,你肯定有事儿求他吧,为什么不说?”莫名地对这个老头儿印象就不好,看他的行为举止就能够看得出来,很明显是老了的坏人。
“我要吊着他,吊打他,有什么事情慢慢来,一下子全说了,就没意思了!”他手拿遥控,按了遥控器。
上车。
他又加了一句,“这跟追女人一样的道理,先慢慢地暧昧,再拉她的手,再亲她,再进,让她没有翻身的机会!知道吗?”
“你追过多少女人?”我随口问了一句。
他没回答。
不过,刚才那话他是在耳边说的,还说了一句,“我在等这个老匹夫给我打电话,我打赌,我家还没到,他的电话就过来了,傅太太,要不要和我赌一赌?”
赌一赌就赌一赌啊,可是这么光明正大的事情,他非凑在我耳边说是什么意思?
我抿了抿双唇,说了句,“赌一赌就赌一赌!”
我还没继续说呢,他就眸光往下看了一眼。
他在看什么?
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原来——
真是丢死人了啊,也不知道那个老匹夫看没看到?
我的月匈罩是半罩杯的,关键点露出来了。
而我只穿了一件衬衣,还挺透明的。
我脸红心跳地想那个老匹夫到底看到没有,好像没有,他刚才的心思一直在那个古董上面,根本都没有认真看我。
“是配合我么?傅太太?嗯?”他悠悠的声音传来,带着挑逗的恶趣味。
他今天这是要把流氓的行为进行到底的节奏了吗?
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我。
我的手伸进了衬衣里面,要塞回去。
不过,他就那样盯着我,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而且,这里人还挺多的,因为刚才车停在了路边,路边人来人往。
他的手拉住了我,头朝我这边凑了过来,说了一句:“全脱了多好,这么半遮半掩的,多撩拨人!”
“ 流氓”我嘀咕了一句,可是他的车已经猛地开了出去,车猛地往前走,我一个趔趄。
他要干嘛??
我刚要说话,他的手机就响起来,听他接电话的口气,应该是邓仁义,呵,果然让他猜对了。
“邓公,什么事?”他接电话的口气可正经了,和调侃我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