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仲林点点头,说:“是啊,但北平军已经被收编,凡是靳天远靳天宗的近党,妻儿,都一个不少的全部处死,他们已经没有人了。”
大家已经走到了月如镜发现血书的地方,肖锦炎却突然道:“会不会是三王五王的余党?国公府的余党是处理干净了,可当年三王五王的余党还剩下不少,先皇仁慈,还赦了他们的罪呢?”
“他们?怎么可能呢?如夫人已经解开了心结,靳子渊失忆,她现在一心只为了靳子渊下半辈子能过上好日子。”
这话倒是没毛病,只是除了靳子渊他们,其他人还真不知道还会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眼看着夜幕降临,靳子衿也没有回来,他们探查一番后也只能回去干等,还不敢进顾悠悠那内院里,只能在外院干等着,免得顾悠悠看到了又会多心。
瑟西被顾悠悠叫出来打听情况,几句话一问,便知道他们几个在说话。
她把玩儿着手中一枝花瓣快被摘干净的梅花,眼睛轻轻扫过几人,说:“既然是走丢了,你们一个个干着急做什么?怎么也不见得去找?”
众人微微一愣,都知道顾悠悠身边有个医术不错性格却有些泼辣的女子不好对付。
解仲林抬起自己一条胳膊道:“我这少条胳膊的人,不方便爬山路,所以就回来了。”
嗯,伤残人士嘛,瑟西轻轻点头。
月如镜干笑着说:“师兄交代过,让我把家里看好!”
肖锦炎说:“我是从西宁赶过来的,一路上马不停蹄才赶得上,颠得我这腰啊,唉哟,我得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哎,那小丫头过来,快带爷去客房休息!”
肖锦飞:“……”
瑟西面上的笑意渐渐沉下去,道:“都别装了,是不是出事了?”
大伙儿也都神情肃穆起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解钟林将整件事解释了一通,分析到节奏靳旭尧的人有可能是靳子渊时,瑟西当场否认掉。
“不可能是他!”
“哦?你怎么知道?”大家奇怪于瑟西这么笃定不是靳子渊干的。
可是靳子渊的父亲到底是因为靳子衿才死的,他手下人,多少家族被灭门可都是先皇下的命令啊,虽说最后先皇最后知道了造反之事事出有因,也与活着的人和解了,但他们手下的人呢?
活着人和解了,死去的人还是死了,不免会出现一些钻牛角尖的。
月如镜好笑道:“你可别说因为靳子渊失忆了,就是因为失忆了才好骗,那些想复仇的手下人,正好可以编造一些深仇大恨鼓励他去报仇。”
呵,可是靳子渊没有失忆,当然,这个秘密只有靳子渊本人,和瑟西知道。
靳子渊没有失忆,他就算要报仇,也不是让靳子衿去杀皇帝,也不可能拿顾悠悠的儿子做威胁。他的一腔深情不假,不然,他也不会导演一出失忆的戏码。
可是瑟西却不能解释这件事,因为她答应过靳子渊不将他没有失忆的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