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服下这弥罗丹吧,它可以清百毒的。”
上官渊却是一把将那木盒给打开,木盒翻在地上由里面滚落出一颗泛着淡金色光泽的丹丸,李内官忙追向丹丸。
“尽拿些没用的东西,吃了这么久的清毒丹,就没有一样好使的。”上官渊苍白的面容上泛现阴毒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嫣儿这丫头的血中怎么会有毒,还是如此厉害的毒素,而她竟然还能好好的活着,难不成……她已经知道我一直在取她的血炼神功吗?”
“皇上啊,您别说了,还是先把这弥罗丹给吃了吧……”
上官渊消瘦的面庞上那对赤红的眸子突然看向再次拖举着药丸的李内官,他一把抓住李内官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说:“不对,不是嫣儿的血中有毒,是你,定是你在血中下了毒。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你这个狗奴才,枉我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对我下毒,你是不是受了楚云飞的教唆,他都许了你什么好处,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李内官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沮丧的说:“皇上冤枉啊,奴才自小跟随着你,可说与您一起长大,说句逾越的话,老奴一直视皇上为自己的兄长亲人,一切事都以皇上的利益着想着,更是绝对的忠心耿耿,老奴怎么可能会害皇上呢。”
上官渊狐疑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李内官,赤红的眸子有些恍惚,他放开李内官的手,口中低喃:“是谁,到底是谁给朕下了毒,到底是谁……”
李内官看着上官渊突然变得空洞茫然的眸子,他那双三角眼中呈现极度的惶恐,慢慢的向后退着,想马上逃离出这坐充满死亡气息的殿宇。
这些天,每当皇上目光变得空洞便会失去理智,陷入癫狂中,宛如一个嗜血的恶魔般见人就杀,已经有几个宫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宫中现在死的死,逃得逃就仅剩他一人,其实他也想逃。可他曾是内务总管的时候,可是残害过不少宫人的,若是出去那些没有死的仇敌定会将他戳骨扬灰。
“当啷”
李内官在向后退时不小心撞到了一尊仙鹤铜雕,他大惊失色间转身便逃。
声音惊醒了迷茫中的上官渊,他回头便看到仓皇逃窜的李内官,充血的眸子里立现狠戾,伸手虚空一抓,大殿的门便被他一道神力关得严严实实,跑到门前的李内官怎么打也打不开。
“还说没有害我,还说不是你下的毒,那你跑什么?你不是视我如兄长和亲人吗?那你害怕什么?”上官渊一下冲到李内官的近前,一个龙爪手掐住了李内官的脖子,凶狠的目光中盈满了嗜血的欲望。
“不,皇上,不要,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下毒害你,我是怕,怕你杀……啊……啊……啊……”
拼命挣扎的李内官看着上官渊那张扭曲狰狞的脸慢慢放大,紧接着身体上便传来皮肉被撕咬的剧烈痛感,他发了狂的大叫着,极度惊恐的眸子里盈满了绝望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