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想着自己将大国师拉到自己的身边来,而大国师还真没让他失望,一上得朝堂上,就拿萧婉容与太子的党羽开刀。
然后萧婉容这毒妇定会与大国师反目,两方定会有所争斗的,那他便可坐收渔利了。没想,他却成了萧婉容首先开刀的人。
他慢慢的走到自己的龙位上坐下来,颓败的面容上不在有惶恐之色,等待着上官鸿冲破那道门。
最后一声巨响,震耳的呼啸声更清晰的传进来。下一秒就看到上官鸿一身金色战甲,手中拿着破天剑,首当其冲向大殿奔跑着,他身后火红色的斗篷狂肆的飘舞着,似在吞噬山河的气势。
上官渊看着如神将降临的儿子,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这么专注的看着他,原来,他竟是这般的骁勇卓然。
看着儿子终是来到自己的面前,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上官鸿,说:“你来了,我们父子终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父皇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接下来要怎么做就不必让我说了吧。”上官鸿冷冷的说。
“不就是让我禅位给你吗?好吧,我成全你,但是,你不可杀我。”上官渊沉声说。
上官鸿嗤笑一声,说:“是的,我不会杀您,但只是暂时的。因为,我刚刚以您的口气昭告了天下,您老人家的身体不适,无法亲临朝政,要太子监国。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出父皇您病逝的消息,在我的登基大典上,便是我送您归天的时候。”
“呵呵,好,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啊,做得够狠绝。”上官渊说着,低垂的眸子看向一边的帷幔,李内官正捂着自己的嘴巴,眼中含泪看着他。上官渊微蹙眉头看向李内官,李内官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欣然的闭起了眼睛。
他心中想着,只要从狗洞出去的小太监把求救信送到皇城东郊的军营中,他还是会有转机的。
“父皇,您还在想什么,您已经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了,还是快点写下遗照,然后您好早些休息。”上官鸿手握腰间斜挎的宝剑上,冷傲的看着上官渊。
“急什么,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不是说在等到你登基时才杀了我吗?那就在我临死前写吧。”上官渊淡然的说。
“您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点写了,念我们父子一场我还可以让您舒服的呆在东旭宫中,不然,别怪我让父皇您尝尝天牢的滋味。”上官鸿怒目而视着突然变得沉稳的上官渊,将身边呈着圣旨卷轴与笔墨的内官推到了上官渊的面前。
浓黑的墨汁播洒了上官渊一身,他摊摊手说:“呐,这下更没法写了。”
“好,很好,不让你吃点苦,你也不会乖乖的就犯,来人啊,请皇上去天牢走走吧。”上官鸿愤然的大喝一声,立刻有几位皇卫走上前,想拉起上官渊,上官渊一下推开上前的皇卫站起身,目光狠绝的看向几人,竟然让上前的皇卫们怯然了。
“赶紧给我带下去。”上官鸿向几人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