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哪里?他怎么了?”
“你是做什么的?要是你有本事,我就跟你说说,要不然还是算了吧,省得白添烦恼。”赵立冬的立场很坚定。
“我是中原下面一个县的副县长,家里面还有点小背景,一般的事情应该是可以摆平的。”
话说到这里,我几乎可以肯定,邵本忠肯定是摊上事了,而且事儿还不小。
“副县长啊?官儿还是太小,老邵的事儿你管不了。。”赵立冬显然对我的身份兴趣不高。
“呃,我呢虽然是个副县长,可是家里有背景,手里还有自己的保安公司,专门做高端的那种。”
我看了看赵立冬,“我是奔着邵连长来的,他遇上了什么事儿,你不妨说出来,即使我处理不了,也许能帮你出个主意呢?”
赵立冬喝了口茶,犹豫了一下,“没用的,邵本忠的儿子已经二审宣判了,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要执行枪决了。
自从知道结果以后,老邵就跟被抽了魂一样,整个人都傻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特别出息,谁能想到呢?”
我心里一动,“老叔,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嗨,老邵的儿子在学校里出类拔萃,年年都为老邵拿奖学金的,而且听老邵说他已经拿到了公派出国的名额,很快就要出国留学了。”
赵立冬说到这里,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皱巴巴的烟来,我急忙拿出一盒软中华递给他。
他伸手接过来,取出一支点上,重重地吐了一口烟出来,“坏也就坏在成绩好上了,我们县上有个副县长,儿子跟他是同学,学习也不错,两个人平时挺好的,听说那小子也在争取这个公派出国名额,结果输了。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听说是老乡聚会以后,老邵的儿子喝多了酒,一时兴奋,把人家副县长儿子的女朋友给强`奸了,好像说是怕暴露什么的,又把人给杀了,后来被公安查出来,就被判了死刑。”
呃,这个戏码口味儿有点重,怎么会出这种事儿?
“事情一出来,老邵一百个不相信,亲自到学校里去查,可是学校和公安已经定了性,根本不让他插手去查,老邵争了几次,还被人抓进去关了两次。”
“审理期间他又倾家荡产,把房子都卖了,到省里去请有名的律师,结果钱花了不老少,儿子仍然被判了死刑。”
赵立冬摇了摇头,“县里这面,保安公司以没请假旷工为名,把他给开除了,这下子连工资也没了,而且不让下面的人议论,谁议论就开除谁,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不知为什么,我本能地认为这里面有阴谋,如果真如程浩说的,邵本忠干了三十年连长,他教育出来的儿子怎么着也不会玩这么低级的游戏。
而且我相信,邵本忠培养出来的儿子,就算是奸个十个八个的,只要他愿意,普通的公安是不会找到任何线索的。
“赵大叔,这事儿我管了!”我站了起来,“但是你要带我去见见邵连长,毕竟很多事情只有他清楚!
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邵连长的儿子真的没有犯事儿,我绝对可以把他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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