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恼了,拿过纸来给御姐算了一通账,按一个团五个人计算,来罗红两天,连吃带住的费用就在一千元左右,一个团就需要五千左右,要是走的时候再给点特点什么的,那至少也要在一万左右。
呃,好吧,不用多了,全国两千多个县市,也不多说,就来二十分之一,来一百个,那就需要一百万。
一百万在罗红可以做很多事情了,关键的是罗红的财政根本没有能力来打肿脸充胖子。
反过来,如果这一百万变成营业收入,那么至少可以增加几十万的利税,一进一出,这个账很好算嘛。
说到底,我就是对他们这种闲着没事,找个理由就出去得瑟的作法表示反感,妈的,既然有钱四处得瑟,那么这账还是你们会吧,老子这儿穷,装不起这个逼。
之所以马上请夏萱找丁祥仁,关键在于这个老混蛋就要走了,在他走之前落实了这件事情,以后不管谁来都可以当成历史惯例来看待。
在华夏大地上,只要是形成了惯例的事情,执行起来难度就会非常低,大家都能理解对方不愿或是不能破除惯例的苦衷。
听明白了以后,夏萱立即行动,很快让办公室拿出一个草稿,直接杀上门去,请丁祥仁组织开会讨论,尽早付诸实施。
这个关口,丁祥仁很不想管事,但是听说这是我提出来的,县政府班子讨论过的,老丁捏着鼻子签了,从现在开始,外地到罗红参观考察,所有费用一律自理,罗红县委县政府及各部门不得以任何借口组织宴请参观者。
好吧,八项规定执行以来,吃吃喝喝的已经少了很多了,但是这种不留情面的制度还是比较少见的。
县委在弄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却在家里看着一封信和一块玉佩头痛不已
杨杰把观音寨石老的意见带来了,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是上了这老狐狸的当了。
好在石老知道事情复杂,专门请袁文明执笔写了一封信,把小丫的来龙去脉跟我说了。
他是担心自己年纪大了,不知道什么就会一命归西,真要到了那一天,小丫恐怕就会孤苦无依。
那天看到我以后,呃,好吧,老人家觉着我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又是他见过的最大的官儿,当时就在心里决定了,小丫就得交给我。
石老没有别的希望,只是希望我好好待小丫,让她好好读书,今后有出息了,找到亲生的父母。
呃,好吧,老人家你这心真够大的,这么好一孩子,你就这么放心交给我了?
直到我看了最后袁文明的附言以后,我才明白,石老为了小丫做了多少。
为了实施自己的计划,石老把多年珍藏全都拿了出来,一心要把我们灌醉。
当天晚上如愿把我们都灌醉以后,年近百岁的石老连夜带着小丫下了山,陪着小丫躲在附近的树林里,一直到我们下山以后,看着小丫混上了车,才独自回到了观音寨,回山后大病不起,到现在仍然在调养中。
呃,好吧,看来观音寨的村长也是帮凶,怪不得第二天一直没有见到石老呢,一问就说喝多了正在睡觉。
可是仔细看看袁文明的信,这里面关于小丫的身世,有用的信息不多,只说石老的孙子几年前从山外带回来的,说是在魔都打工时在街头拣的一个孩子,当时身上只有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小丫”两个字,其他的线索一无所有。
麻烦的是石老的孙子前年因为意外去世了,当时现场的一些情况,比如说具体`位置啊身上的襁褓啊之类的细节问题,想要打听一下都不行了,只有这么一块不会说话的玉佩,小丫啊小丫,我上哪儿给你找爹妈去啊?
摸着随信捎过来的玉佩,我真的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