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头痛?”听了这话,刚刚还站在他身边的人全都跑开了。
“你刚才头痛?你是发热吗?你怎么不早说?难道是你得了温疫,所以不敢说?天,我得离你远一点!你头痛不说出来,这是想害死人啊!”
“对啊,我刚才还站在他前面排队排了那么久,天啊,离得这么近不会被传染了吧?怎么办,这药能多喝一碗吗?只喝一碗够不够啊?”
……
药效这么好?居然喝了的人都说好?
这是什么灵丹妙药,真的能强身健体吗?
“这药这么神?应该真的能治温疫,那我赶紧喝了,药要趁热喝,凉了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听了这话,已经领了药的人都纷纷低头,大口喝了起来。
这时傳然慧走到了晓儿身边,“睿安县主也给我一碗吧,听说温疫能够潜伏在人体一段时间再发作,今天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也不知有没有人感染了温疫而不自知的,我还是趁早喝一碗预防一下吧。”
有些夫人和小姐听到了傅然慧的话觉得有道理极了,都走过去晓儿身边讨药喝。
那些刚才因为担心吃错药而离开了队伍的人又赶紧跑回队伍中,想要站回原来的位置上。
可是队伍中的人哪里愿意啊,好不容易才少了那么多人,不用等那么久,他们正高兴着呢,幸好刚才没有离开。
于是那些人心中懊悔不已,又不敢闹事,因为远处有士兵守着呢,只能灰溜溜的往后面去。
本来在队伍最前的人,变成队伍最后面的人,心中满腹牢骚,忍不住开口道:“刚才说汤药不行的是丞相府和大皇子府的人吗?她存的是什么心啊!怎么说汤药不行呢!”
“能存什么心啊,当然是不好的心,估计想沽名钓誉的是他们,又想有个好名声,又舍不得布施那么多粥和馒头,便故意说升平侯府那些汤药不能治病,然后咱们都得温疫死了,他们不就不用再施粥了!”
“怎么有心思这么恶毒的人?不舍得就别施啊,也不会有人说他什么!”
“看那粥和馒头,又有肉又是白面做的,我还以为他们的心更善,没想到只是做做样子的……”
……
晓儿听了这些逃难的百姓的话,差点笑喷,什么都不懂,轻易便被人左右,人云亦云的人有时候也是很可爱的!
再看看沈宝儿,李芸宁和梁燕丽几人的脸色,晓儿心中冷笑,不作不死。
沈宝儿见这些愚民,三言两语又被说得倒戈相向,心中气得不行。
再看看那些夫人和小姐,都争先恐后地走过去求汤药,简直丢人现眼!这么怕死,干嘛还要来施粥啊!
梁燕丽此刻心中慌乱不已,使劲地拿帕子擦自己的手,刚才她为了显得自己更亲民,可是亲自盛了几碗粥送出去的,那个说头痛的难民,就是从自己手上接过粥的,他的手还碰到自己的手,他那手黑得像墨汁!当时她觉得太恶心了,差点没吐出来,所以她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