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除了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各种仪器并陷入昏迷的中年人外,还有一对母子,看他们脸上的焦虑,应是刘局长的家眷。
文质彬彬的青年见杨老进来,连忙起身:“杨老,您可来了,治疗方案上商议得如何了?现在能不能给我父亲做手术?父亲的病,可拖不起了啊...”
“哼!还好意思成为出了京都医院外,整个华北最权威的医院,商量个方案都要用这么半天,真不知国家养你们这群庸医干什么吃的!”
床边妇人翻着白眼道,三角眼,尖下巴,两边凹陷,一看就是刻薄之人。
杨老闻言后,脸色一变,青红交替,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青年也推了推妇人,低声劝道:“妈,你就少说两句,治我爸的病要紧”
“刘公子,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医术在老夫之上的中医高手,医院医生以及刘局长的情况,你应该都清楚,怕是没几个人敢做这台手术。”
杨老刚说完,那妇人又开始尖叫起来:“什么?!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给我丈夫治病?你们这什么医院?!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这次青年也没说话,对我心怀质疑,人尽皆知,中医是一门熬人的学问,年纪越大的中医,经验越丰富,医术越高明,因此才有老中医之称。
而我,显然不在此列,年龄上,没有任何优势。
自打一进门,我便在观察床-上患者,此刻收回目光,不去理会那尖酸妇人,对杨老道:“西医我不懂,但若让我医治,治愈率应该在六成左右。”
说完,杨老双目紧缩,看了看对面的心电图显示后,沉声道:“六成?!楚蒙,你之前说的...是治愈?而不是缓解?”
我点点头,道:“如果仅是缓解,我有八成把握。”
青年听我说完,则轻笑着摇摇头,道:“这位朋友,不瞒你说,我也是学医的,像我爸这情况,治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缓解的话,希望也只有三成左右。”
“你,确定不是在这里哗众取宠?”
“哼!刘公子,你说的没错,这小子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现在的年轻人,想出名真是想疯了。”赵秉文推门进来,说道,随即一众医生也蜂拥而入。
而见赵秉文进来,青年好似看到希望,连忙问道:“赵医生,你们方案制定好了?什么时候能做手术?”
一听这话,赵炳成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他作为科室主任,手术失败后的后果与责任,他也不想承担。
嘟嘟嘟...
就在这时,心电图显示屏上发生变化,ST段压低,T波低平,在场所有医生皆脸色一变,患者的情况,已经危及到了极点,再不进行有效治疗,恐有生命危险!
“你们这群庸医!我老公要是死在你们医院,我...我跟你们没完!”
刘局老婆一边说,一边张牙舞爪地就要上去和赵炳成拼命,最后被青年和众人拦下,带到一边帮助其平复情绪。
杨老连忙上前,为刘局长把了下脉后,白眉紧皱,急声道:“楚蒙,快来吧!你放心施展,出了什么问题,老夫全责!”
说完,又对青年沉声道:“刘公子,你应该清楚,刘局已经失去了最佳治疗时间,现在即便动手术,成功几率,不足两成!”
“死马当成活马医,让楚蒙来试一试,还有一线希望,我保举的人,你还信不过?”
听着机器发出的急促警报声,青年显得心烦意乱。
一分钟后,双目一凝,狠狠点了下头:“杨老的医德,我信得过,就让他试试吧!朋友,之前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拿出轩辕绝命针,我便来到病人床前,并开始为其把脉。
赵炳成冷笑地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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