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妹来了,墨新也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将左玉托付给妹妹照顾。
墨婉一笑:“皇兄你就放心忙自己的去,我还能亏待了左玉姐姐不成?”
墨新满意地点点头,这才离去。
见墨新离开,左玉七上八下的心这才回到正常的位置。
墨婉打量着面色羞红的左玉,“我还是头一回见我皇兄这么温柔呢!现在你还敢说对我皇兄没有半点感觉吗?”
“不要胡说,我确实没有非分之想。你别急着打趣我,倒是想一想如何劝你皇兄放我回去。”
“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怎么能回去呢?万一再裂开怎么办?你母亲那边我已经安置过了,你大可不必有任何顾虑。她并不知道你受伤的事情,你想让她担心吗?”
左玉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起昨天刚醒来时,听到墨婉提起红莲,见眼下没有其他人在场,就询问道:“你昨天所说的红莲是怎么回事?”
墨婉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和皇兄的话都被左玉听到了,她一定是不好直接问皇兄,所以才问自己的。
墨婉略微一愣,很快恢复了正常表情,“你说的哪个红莲?”
“你昨天提起的红莲,还能有几个红莲?”
“有吗?我一点也不记得了,会不会是你听错了?”眼见左玉对皇兄的态度有好转的迹象,她岂能浇一瓢冷水上去呢?
见墨婉和自己装失忆,左玉也不再多问,就道:“哦,那大概是我迷迷糊糊中听错了。”
在太子府的这些天,左玉亲眼目睹墨新为了自己受伤的事情而暴怒,并亲身感受到太子殿下无微不至的关怀。人心都是肉长的,要说全然没有感触,怎么可能呢?
得闻这里就是先墨国太子墨阳和太子妃霖姝居住过的地方,左玉不由地多了几分好奇。
等伤势好一些,闲来无事在府中散步,经过一处清幽的庭院,抬眼望去但见额匾上写着“映月轩”三个字,抬步进入,里边遍值梅树,角落里的栀子花洁白如雪点缀在绿丛之中。幽香扑鼻,沁人心脾。
不知不觉穿过长廊,来到一处门前,见门虚掩着,推门而入,里边的摆设清新雅致,温馨不俗。
琴台,棋盘,雕花的屏风,生活用品也是一应俱全。
从房间里微凉的气息判断应是许久未有人居住,然而却器物光洁,应是经常有人除尘打扫。
见桌案上有字画,左玉拿起来观看,但见是一首诗词。
左玉不觉念出声来:《醉花阴》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吟念完毕,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用词美妙,却不见雕琢,直抒胸臆恰似美玉天成。有哀婉愁意却又情深意重,独自哀怜却又别有一番出脱。
听闻先墨国的太子妃墨新的母亲是个才女,这怕这诗词就是她所作吧!
再往下翻看其他诗词,越看越觉得精妙,即便作为旁观者也看得出太子妃对太子用情之深,让人不由地心生感慨。
只是不知道这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太子妃离开了墨国,几经波折,颠沛流离了数个国家,最终嫁于丹国被封为后。
再看这房间的摆设,不难感受到先墨国太子对妻子的情义。这也许便是所谓的有缘无份吧!明明做了夫妻,有了孩子,仍是分道扬镳,未能长相厮守。
太子妃另嫁他人,太子出家为僧,这其中的种种岂是外人能够知道和明白的呢!
若是相爱不能相守,也许相忘于江湖,彼此重新开始也是一种潇洒的人生境界。
左玉不觉地看痴了,竟不曾觉察有人走进来。
等那人到了近前,唤了一声:“玉儿……”
这才慌忙回头看去,但见是一身白衣胜雪的太子墨新走了进来。
都说他和其父亲长得相像,今日又见了这些诗词,脑海中便不由浮现出他们相亲相爱的情景,内心大是感触。
“伤还没有痊愈,怎么就下床了呢?”墨新走到近前,话语关切的询问。
左玉回过神来,面上微微一笑道:“在房间里躺了这许多天,也怪闷的,就想出来走走。见这里环境清幽,不觉中就走了进来。这里可是你母亲的住所?”
墨新点头:“正是。”
果然和左玉猜测的一样,“她果然是个至情至义的女子,我从未见过这么清婉绝伦的诗词。可惜当年见到她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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