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想到这里,我咬着牙,又追了上去,快步绕到神秘人的面前,我用脚尖在地上写出——why?
我几乎可以认定是越南人了,也只有他一直关注着我的动态,因而也能随时看清场内的情况。
而且何厚义一直都跟他说不清楚的瓜葛,他趁机带走何厚义也说得过去。
至于铁头,他要找的只是越南人,跟何厚义非亲非故,怎会管他的死活。
可既然是越南人,为何看到我这幅土著人的打扮,眼神中明显有一闪而过的惊诧呢?
我这身打扮,本来就是他给弄的,这不合理...
难道不是越南人?是另有其人?
他见我始终不肯退让,轻叹了一声,随后将何厚义慢慢的放在了地上,蹬腿噌噌噌就朝我冲来,紧接着一个飞腿像锋利的刀锋一般,凌空像我砍来。
我早已有预防,在他起腿攻击的一瞬间,身子的重心已朝右侧倾斜,即便如此,强大的腿力,带着一阵风,我身体的平衡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差点没被带倒在地。
这一腿我要挨的结实,此刻恐怕只能趴在地上吐血了。
如果眼前的人是越南人,犯不着对我下如此黑手,面对我的阻拦,大可把我击晕就是了。
既然不是越南人,我也不必客气了,一蹲身,顺势从地上抓了一把灰土。
我不会什么招式,也没人教我,拳脚功夫,也正因如此,每次面对战斗,我都得依靠外力,地上的石头,棍棒,沙尘都能成为我的暗器,就遵循着,任你七十二般变化,我无赖就够了。
他一脚扫空,立刻止住了身子,紧跟着一步步朝我走来,那暗藏的气势,比我面对越南人的袭击,更觉压力巨大。
我一直警惕着他手里血迹未干的匕首,任何拳脚我都能受,唯独不能被他用匕首抽空戳中了身子。
那三棱的刀头,还有很深的放血槽,无一不在彰显这把匕首是杀人的利器。
无论是在铁头身上,还是越南人手里,这把细长的造型的匕首,我都没见他们拿出来过。
“你到底是谁?!”我拧着眉头,寸步不让。
我敢肯定他一定认识我,不然听到我的声音,为何一言不发,连回答的底气都没有,说到底,他还是害怕被我认出来。
他冷冷一笑,身子像是电影镜头快进四倍一般,突然加速,一拳朝我袭来。
论一拳一掌的格斗,我谁都打不过,可在孤岛生存了这么久,反应速度,我敢说不比别人差。
他的动作是快,简直快如闪电,可我也一点不慢,他掏拳时,我手中紧握的灰土直接朝他眼睛里撒去。
结果是,我的胸口结结实实吃了他一拳,他的眼睛也被我眯住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睁不太开了。
我大喜,抬腿准备趁机拿下他,至少得取掉他手里那把看起来就很狰狞的匕首。
可我万万未曾料到,我刚迈出第一步,胸口就像被几万斤的巨石狠狠的砸了下来一般,疼的都快摸不到心跳了,同时嗓子里好像升起了喷泉,一直朝我嗓子眼冒,我忍不住,一张嘴,噗嗤!吐了一大口血,同时鼻孔也唰唰的直朝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