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识到,把鬣狗屠灭后还有很多事没做,挣扎着让展听白扶起我。
展听白按着我,让我别乱动。
她这点力气,如今就可以轻易的把我按着,动弹不得,我仰起头望着展听白,“如果你还那么恨我,为何不在我昏迷时拿刀杀了我,这对你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展听白听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惊慌的说道:“卓越,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惨淡的笑了笑,“这样你就可以摆脱我了,不是吗,展听白你听话,我还要教你一个道理,每个人一生的前进道路中,总会遇到各种障碍和阻挡前进的人,勇敢的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战胜阻碍,在孤岛,其实更简单,谁挡你,就可以杀掉谁,明白吗?”
展听白错愕的摇着头,喃喃的说道:“可是你从来都不是我的障碍,我承认曾经特别的恨你,可人总是会变的,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不知该怎么办了...”
是啊,人总会变的,尤其在孤岛为了生存,又有谁能保持平静,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的无忧无虑呢。
命运将我抛弃在这里,使我们每一个人,都慢慢的变得不正常,爱恨情仇,在这里是多么的奢侈和矫情。
我和铁头即便曾经有过一场不死不休的战斗,事到如今,我们恐怕在见面,就算不是朋友,也能说多上几句话。
还有何厚义,随着他离去的时间越久,我渐渐也快淡忘过去我和他之前发生的故事。
我们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言不由衷,小时最常问大人的问题,谁是好人,谁是坏蛋,在我和百合看来,何厚义就是坏蛋,在何厚义和枉凝眉看来,我才是真正的坏蛋。
立场不同,又如何说的清楚,恐怕连老天爷,也不能断言好坏的标准。
...
展听白烤了些肉,送到我手里,我闻着味道有些不对。
“我们带来的肉干,所剩无几了,这些是鬣狗肉,虽然很难吃,将就一些吧。”
她提到鬣狗肉,我还是想站起来,“不行,你扶我起来,草地上的那些鬣狗尸体,必须要处理干净,否则还有会祸端。”
展听白又按住了我,我真恨自己现在这惨状,被一个柔弱的女人按着,竟生不出反抗的力气,真是无用!
我别扭着,不想说话,我不怪展听白一次次的按着我,让我动弹不得,她是为我好。
可这种身体不受支配的感觉,让我难受至极。
“卓越,你听我说,在你昏迷时,鬣狗的尸体已经被我处理了,草地上的血迹也被我掩埋了,你不用担心,跟着你这么久,别的没学会,善后的道理,自然是懂了。”
我意外的看着展听白,见她表情肯定,点了点头。
我还是小看了展听白,善后是我在孤岛养成的一种习惯,也从来没教过她,该如何去做。她能在暗中观察,并学会,也属不易。
我教给她的,生火,寻找水源,搭建避处,制作简易陷阱,辨识方向,这些都是生存最基本的要素。
而很多细节,关于经验方面的知识,没遇到事,也没办法跟她解释。
实际上,我教给她的,和她偷偷学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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