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有失江湖道义,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站起身回了那个玉器店。
吴老二心里非常明白帮里规矩,他们这个帮派并不是什么慈善机构,霍山总掌柜对门下弟子的要求都极为严格。
根骨、资质、悟性、天赋好的弟子,会被当做宝贝,收为弟子,不仅是上乘的武功的传授,更有其他方面的倾注心血全力培养。
悟性低的弟子变相成为奴仆、杂役。要想在帮里出人头地,那就得建点奇功,来提高自己在帮里的地位,他决心已下,必须把这个女人拿下,献给总掌柜。
济彦安排完饭菜,进屋就把孩子奶了,孩子吃完奶冲她笑起来,使心里的烦恼多少减轻不少,可一想到儿子这么小要跟着四处奔波,心中一阵落寞。
孤身一人暗自神伤,脑海里思绪万千;最担心张云海爷爷不接受她们母子,这次回父亲家,已经让她伤透了心,那场面又呈现在眼前……
济彦带着儿子刚进院门,就被父亲济永兴拦住;“济彦,你失踪两年,我和母亲多少个夜晚都没有睡好,担心你的安全。
在二十天前,我接到你姑父扈铺长派人送来信,才知道你在外面乱搞男人,并且生下孩子。
你姑父扈铺长说劝你几句,你恼羞成怒把你姑父打成了重伤,并且抢走他口袋里的钱,你给我丢尽了人。”
济彦听父亲一学姑父扈铺长写来信,把她说成最坏的人,气得她柳眉倒竖,美瞳怒瞪,一张脸变得铁青,辩解道;
“父亲,不要听猪狗不如扈铺长的放屁,她要对女儿非礼,罪恶滔天,湘竹难书,我才把打成那样的,我拿他那么点钱还叫抢。
他扈家还有我丈夫张云海的两颗珠子放在哪里,那可是无价之宝。我这次回来,是想把孩子放在家里,我去找到张云海,把我姑姑两颗珠子要回来。”
“济彦,没有父母只允许,也没有媒妁之言,私自与人同居生下孩子,你现在居然就敢称那个野男人为丈夫。”
父亲济永兴勃然大怒;“你已经给我丢尽人,败坏济家门风,还能为我的女儿,从今天起,咱们就断绝父女关系。
来人,把济彦给我赶出家门,永远不许踏进我家门一步。”下人无办法,只得把济彦推出院门。
济彦在家盛气凌人惯了,被人服待惯了,家里的佣人无不巴结奉承,言听计从,不敢违逆。这功夫把济彦推出家门,使济彦怒意更甚。
“啪啪”打几个佣人的嘴巴,解解心中之气,
她的弟弟,从后门悄悄给济彦一千两银票;“姐姐,这是母亲的私房钱,让我给你送来的,让你远走高飞,免得众人说三道四。”
济彦这功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好带着孩子和弟弟给的钱离开了家乡,就来到范县张家庄,想到这里,肚子有点饿了起来。
悄悄把房间门打开一条缝,想看小二把饭菜端来没,却看到两个掌柜正在趴耳朵说话,就没有什么好事。
看见小二端饭菜来,就赶紧关严门,坐在地八仙桌凳子上,逗起儿子来。
小二送进饭菜就出去了,不吃饭不行,儿子还得吃她的奶水,济彦抓紧把饭菜吃了进去,“啪啪”敲门声,济彦寻思是小二来送茶水,道;“进来。”
门一开,客栈的掌柜端着大茶盘,里面放着茶壶茶碗,大大方方走了进来,热情道;“客人请喝茶。”
随手就把茶壶茶碗放在地八仙桌上,掌柜转身走出房间,过一刻钟,他又敲房间门无人答,就推门一看,那个女人中醚昏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吴老二快速闪身进了房间门,随手就把房间门插上,只见女人脸上浮起红晕,把外衣一脱,小声喊;
“美人,让我爱你一回,再把你送给我们总掌柜的,说着话就过去抱济彦,他那狗手刚一挨济彦。
“唰”就济彦的手抓住,只听卡巴卡巴两声响,吴老二却像被杀的猪叫了起来,两只手腕子已经断了,这就是想风流的下场……
济彦不能再让他叫唤,那玉手一挥“啪啪”给了他两掌,立刻将吴老二打得半昏死过去,把吴老二端来的茶,通通给吴老二灌进去。
吴老二亲手配置蒙汗药,一点都没有浪费全喝进自己的肚子里,这就叫自己配药自己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孩子的哭声,救了吴老二一命,济彦就没有再给吴老二寻找苦头吃,背起孩子,拿包裹褡裢走出房间门来到外面, 牵出马骑上就向张云海的爷爷家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