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那个兵非常强横;“不行,你必须得参加。”
“那不得自愿吗?”张云海反驳道。
“你这个人,就不用自愿了。”
这三个兵中有一人拿出绳子就要捆绑张云海,其余两人去抓张云海的胳膊。
张云海启能让这三个人抓住,不见上身晃动,脚下那么一滑,“嗖嗖”就脱身出那三个人抓拿,那三个人恼羞成怒,大声喊道;
“站住,让我们乖乖把你绑了,怎么你还想反抗,我们更得抓住你。”脚下一动是紧追不放,“噌噌”奔张云海包围过去。
张云海特意把这三个兵引逗离开他骑的马匹很远,有意让三人靠近自己,突然,腾空而起,越过两个人的头顶,那双脚却踹在两个人的后背上。
借那一踹之力,速度如同老虎飞跃,“嗖嗖”回到他的坐骑背上,双脚一磕那马肚子,那马早已经被他训练应声随手,放开四蹄“夸夸”地奔跑起来。
“他娘的,这小子。”气得那三人直骂娘,在后面奔跑几步也就不追。
那马“夸夸”奔驰起来非常的快,很快就脱离了守城门那三个兵的视力。
张云海寻找了几个客栈,都没有巴家三弟兄的消息,有人告诉他去济南最大的客栈去看看,暗道:“听人劝,吃饱饭,人家说的也有点道理,应该去看看。”
在张云海的意识里,巴家三兄弟当强盗,不可能敢住那大客栈,就没有去哪里寻找,此时,就得去哪里打探消息了。把马拴客栈门前的拴马桩上就进客栈门。
小二立马迎了过来,“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先给我一盘烩肉片,一盘扒口条,六个馒头。”
“客官你先喝杯茶,菜饭马上就到。”
张云海刚喝两杯茶,小二就把两盘烩肉片、扒口条的菜和六个馒头,一大碗羊杂碎汤端了上来,“客官,请慢用。”转身就想离去。
“小二,等一下再走,我想向你打听点事。”
“什么事就快说吧!是范我知道,能告诉你的,我必告诉你。”
“前几天,有没有亲兄弟三人,领着十多个伙计,在这里住过吗?”
“住过。”张云海听到小二这么说,那心情立刻舒畅起来,掏出一把铜钱“饭钱是五个铜板,剩下的都给你了,你把他们情况仔细给我说一下。”
小二一看张云海给这么多铜钱,心里那个高兴就别提,放在平时不能说的话,此时,全都说出来了。
“一开始,是两个黑大汉领那十多个伙计来的,后来,又来一个比二人白很多,但又长的很相像的人,带来一个人,四个人喝一下午的酒。
黑天他们就全走了,我给他们上菜听几句,好像要去天津附近的杨柳青,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不知这些对你有没有帮助。”
“谢谢你的消息,我有事情就不能在这里住了。”吃完饭,把水袋装满,骑上马,从别的城门出了济南城,向天津扬鞭催马“夸夸”地快速奔驰……
晓行夜宿骑马跑到沧州附近,听见前边路上传来高叫的喊声;“救命啊!”
只见三辆马车停在路中间,三个车把式被人追杀,已经是危在旦夕,六个蒙面劫道人,手持单刀向车把式身上乱砍。
张云海大喝一声;“住手。嗖嗖”飞石已经出手,那是激射而出,六个蒙面匪徒手持单刀的手脖子上都遇到重击,“当当”单刀落地。
众匪一看就知道遇上高人,这六人都是惯匪,知道轻重,一个人用飞石击落六把刀,“风紧扯呼,”见到高人就“噌噌”跑掉,这是他们活命的法宝。
张云海一看六个人是分散跑掉,就没有玩命的去追赶他们,只是高声喊道;“今天先绕你们一次,再有下次,必杀你们。”
车把式立刻向他喊道;“救命恩人,快去救救我们的东家。”
张云海催马来到货车前,只见一个人已经躺在哪里,腹部受了刀伤,肠子已经露在外面,左腿一抬“唰”地飘到地上,几步就到那人身旁。
在飞跃中,那祖传匕首已经握在手中,快速弯腰,用匕首划开那人胸前的衣衫,掏出腰中救命红伤药。
又快步从马背上的褡裢里拿出婶子给他做的白衬衫,把后背“噌噌”撕成宽布条,把露出肚子外面肠子塞回肚子里,用撕下的前大襟,叠了一下,盖在那个刀口上,“你们快过来帮我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