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和宋振奎是如何下的元宝山,他们为什么要去元宝山阻击我大日本军队?快讲!”
面对内山一男严厉逼问,使柏嘉又支吾起来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逃脱这场灾难,思考怎样说才自圆其说,不快些回答还不行。
只得应付的言道:“宋喜来和宋振奎身受重伤,是……是我家的俩个护……护院上山,把……他们救下来的。”
“你说没有谎言,为什么这样回答?你柏家上元宝山就那两个人吗?他们向皇军开枪没有?你们柏家为什么去的元宝山?”
八木次野深邃眼睛里杀机更浓,推波助澜逼问道。
柏嘉被八木次野这么一问,令他陷入了困境,柏嘉知道不说清楚,内山一男不杀自己,这个八木次野也不会轻易放自己走。
我也没有得罪过这个八木次野,他为什么要步步紧逼我呢?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向八木次野望去。
瞬间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八木次野的眼睛面容与宋喜博的眼睛面容有点像,不容他去想这里面的秘密。
柏嘉想不明白为什么八木次野步步紧逼自己,想把自己至于死地?
连内山一男都糊涂了,平时和自己喝对台戏八木次野,这次为什么要配合自己审问柏嘉?
他俩要知道八木次野是宋家后代,名子叫宋喜祥,就一点也不会感到奇怪。
就在柏嘉难于回答的时候,若月吉子带着伤左胳膊的黑泽四郎从外面进来,
野种黑泽四郎上前给内山一男和八木次野敬礼,狰狞脸上带着挤出来的笑容道:“黑泽四郎,向两位将军阁下报到。”
内山一男心里还在生着野种黑泽四郎的气,声音严厉责问道:“黑泽君,你的部队怎么到现在才来这里。
赤峰城要是等着你们来救援,这里早就成废墟。你给我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报告将军阁下,元宝山上这些叛乱分子非常顽强,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马上就要将他们抓住时。
从后山上,忽地来了一伙人,动作迅速武器精良枪法特好,打一个反冲锋,我的部队又死去不少人,那两个人反被他们救走了。
我留下一部分人掩埋死去将士,就带人去追击他们,可他们的马都是精良之马,而我们的马一直没有得到休息,追出很远的路,被他们逃脱了。
我在那里等掩埋尸体那部分部队,听到附近有枪声传来,我带人赶到那里,救下特高课两个女手下和三个特殊行动队的人,他们都被人家打成了重伤。
我带人追击到一个丘陵地带山口,又遇到了不明身份人的阻击,被他们钻进密林逃走了,我才带部队赶回这里。”
黑泽四郎失去平日傲气,立正将事情讲完,生怕内山一男发怒撒了自己的官职。
八木次野一心想杀掉柏嘉,替族长宋显生报仇。正需要火炭时,黑泽四郎给送来了,马上接过野种黑泽四郎的话头道;
“黑泽中队长,都说你治军有方,你刚才讲元宝山上阻击你们的人只剩下两个人,后被一伙人救走,这个事情就有出入了。
刚才有人讲,只上去两人就从你们手中把那两个受伤的人救走,黑泽君,你手下也太无能了。你是怎么治的军?有损我大日本皇军的威风。”
黑泽四郎被八木次野的一席话激得愤怒了,当即问道:
“八木将军,是谁这样讲的?元宝山上被我们打得只剩下两个人,而且,身上都负了伤,上去两个人就把那两人救走。
简直在胡说八道,我部下都要冲到山顶了,来得有六、七十人,训练有术才被他们从我们的手里救走的。
我的部下都亲眼所见,还那些皇协军也都在场,不信将军可以去问他们,来证实我说的真假。”
“黑泽君,你这样讲,我就不用调查,我也相信你说的那些是真的,皇协军的人不可能被你个个收买来替你说话的。
内山君,你看怎么处理柏嘉这件事情吧?”八木次野又用话语来刺激和逼内山一男说话。
这时,内山一男正在听若月吉子的汇报。
若月吉子讲道:“我从司令部向这里赶来时,为了救吹石樱花的手下,从金岭寺就开始追赶那伙劫持的人,被我们追进宋家营祠堂和坟地。
在那里,我的手下遇到那伙劫持人的阻击,又死去几个人,没有碰见柏家人去那里。他们追击逃窜劫持的人,离开了宋家营祠堂和坟地。追击半路时,又遇到劫持人同伙的阻击合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