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这个男人说些不让别人知道的话,转身走出这个房间,去了前边的房子。
坐在高顺的身旁,若月吉子马上用手抓起高顺的手,悔恨的眼泪已流了下来,轻轻道:“顺弟,顺弟,你醒醒,我是你的吉姐。
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重伤,我一生中就这么一个亲弟弟,还让我的手下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姐姐我有罪,我不知道如何去赎罪……
我心里有许多疑问想问你哪?顺弟,你醒醒吧!姐姐盼望你醒过来,你醒过来让姐姐去做什么,姐姐都会去做的,姐姐就当替我自己赎罪了。”
语真意切,声泪具下。若月吉子自言自语的悔过,她的声音呼醒即将清醒的高顺。他手在动,秀美眼睛已经漫漫睁开,映入眼帘是他丰润吉姐若月吉子。
高顺别看昏迷这么长时间,他大脑还记得受伤前的事情,他的手不由自主抓紧若月吉子手:“吉姐,千万不要去追赶前面的人,那里面有你的女儿杨吉月”
高顺的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炸在若月吉子头上,一下子就把若月吉子弄糊度了,肚子的疑问一大堆,不知道先问那个好?
眼中划过一丝疑虑,脑中闪过几丝念头。“顺弟,你说清楚,什么前面追赶的人里面有我女儿杨吉月?
我的女儿那天在你家,你也看见了,跟我在一起的就是,她现在已经在哈尔宾哪。再有那天你就跟我说,杨吉月被饿狼叼走了,这里又那来杨吉月?”
胸膛又发出阵阵疼痛,高顺知道自己伤非常严重,师傅了知和尚又没在跟前,恐怕很难挺过去,自己知道事情必须跟若月吉子说清楚,让她知道事情真相。
“吉姐,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是你们那些日本人,把我姐姐家的女孩竹儿当做杨吉月抓了回去的。
被你们追赶的那两个人里面,那个女孩才是你的亲生女儿杨吉月,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一点都不差的。”
“顺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你是在那里遇到的这个杨吉月?你跟她说过话吗?”若月吉子立即问道。
“吉姐,自从你我走后,我就从家里出来寻找救过我和你的那位恩人,他被你们的人追赶,我去替他解了两次围,就被你们的人把我撵回我寄存马的金岭寺。
在那里的客栈我碰见一个文静高个的男人,和他在一起还有三个你们日本女人。”
若月吉子脑中翻涌久久不逝,心里明白那个文静男人是柏厦生,继续听高顺讲。
“睡凤眸妖狐眼光芒的女人,跟另俩个女人用日语说去要见你,让那个文静男人在那个客栈等她们,言罢就走了。
那个男人往他很远的对面看去,发出淫浮之光,我也随之望去。
第二个年轻的你,展现在我的眼里,简直和你就是一个人。那个文静的男人,在夜里想对这个女孩非礼……”
若月吉子听到这里,心里的恨意升起。暗骂道;“柏厦生这个畜生,敢对长得象向自己的女孩非礼,枪毙他一百次也不为多。”
心里顿时沉重起来,脑袋里思绪万千的忏悔道。这都是自己作恶引来怨果,千万别让柏厦生这个畜生得手。
“那男人一进屋被女孩与她同来的人抓住,趁着夜色带到这边来,我听见和她在一起的人叫她吉月,我知道她是杨吉月。
当时,她……她被饿狼……叼走时,她……她脖子上带的,长命锁上,有……她的……名子。”
高顺不知道若月吉子想什么,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脸憋得发青了。
若月吉子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是迫切想知道下文,又帮不了高顺的忙。
高顺喘息半天,脸色逐步红润起来才接着讲道:“我没等和她说上话,你们就追来,我怕她受到伤害,才想方设法把你们引开。
没有想到追赶的人里面有你,我发现有你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但我又知道,你的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一直也没有单独的机会。
被你们前后围住,我才喊道;“吉姐,不要去追前面的人,她是……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到自己千辛万苦抚养的杨吉月竹是高顺姐姐的女儿,若月吉子想她身上怎么有杨吉月的长命锁呢?
而被自己追赶的人里有自己女儿杨吉月,她饿狼叼去时,脖子上也有长命锁。怎么会有两块长命锁呢?
如果,不是高顺三次冲开那包围圈,救自己女儿杨吉月出去,很可能就被自己手下打死,那时候再知道真相,对自己那是多么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