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的笔记本交给我,还非常的信任地把宋家祖先传下来秘图和族谱都交给我了,足见他的诚心诚意。”
“族长宋显生到底跟你讲了什么?你就说他诚心诚意呢?”宋小惠性急不解问道。
宋喜来直言道:“姑姑,我听完族长宋显生讲了有关我爷爷的事情,我就相信族长宋显生讲的这些事情是真。
等我又翻看了笔记本,族长宋显生所讲的和我爷爷所记的事,没有什么出入,都是我爷爷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几任族长不让咱家看,那都是为了咱家不被人看不起。
如果,当时公开此事,我爷爷做的那些事情人家都会来找宋家理论,宋氏家族的脸面何在?
还有那个女教师的季花儿,她就是我的亲奶奶,那时,她是天理教的教徒,大清朝的通缉的重犯,露出她的底细,宋家就会有户灭九族的大祸。
姑姑,再说我爷爷所做之事不容人齿,我们后代在族人中如何立足,有何脸面活在世上,这几位族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着想,
而我们所做一切太对不起他们了。”宋喜来说这里停下不说了,身上的伤疼痛,脑瓜门上见了汗珠。
宋小惠心里非常着急,最想知道父亲的事情,马上问道:“喜来,你还是没有给我说清楚,你爷爷到底为何而死的?”
宋振奎在旁边立刻言道:“大姑奶,笔记本的内容我看过,上面的笔体与你家的那两本笔记是一样的,里面的内容还是我给你讲一遍吧!我来叔无法把我太爷的事情说出口的。”
宋振奎就把笔记本的所写内容,向宋小惠诉说了一遍。
宋喜来又在旁边讲了笔记本上没有,又与笔记本里事情相关的那些事情。
宋小惠听完宋振奎的讲诉,宋喜来又补充的那些事情后,那可真是让她目瞪口呆,自己父亲犯下的是死罪,只有自杀才是最好的办法。
这样才能保留下宋显鹏的存在,保护他身后子孙的名义,还留下了哈尔宾一支人后人留存于世。
宋小惠心存不甘,耳听为虚。眼见才实。马上追问道;“振奎,那本笔记哪?”
“大姑奶,在大庙咱家住宅里,我看完了就销毁了,那上面的事情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宋振奎忍着伤痛向宋小惠解释为什么要把笔记本烧毁的原因。
宋小惠心里认为那些事情不会有什么出入吧?又核实的问道;“振奎,你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笔记本上记下来的吗?”
“千真万确一字不差,都是上面所说。”宋振奎斩钉截铁的道。
宋小惠的杏眼内顿时觉得蒙上一层东西,心里如千刀在搅、万箭在扎,果断的对赶车的把式道:“柏厦浦,去宋家营祠堂,墓地,我去忌拜宋家的众位祖先。”
赶车把式柏厦浦紧忙请示柏叶:“三当家的,老当家要去宋家坟地,我不认那里的路,请三当家派一个人领路。柏叶派人带路沿途买了供品纸张。
车里的宋小惠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对喜来、振奎惭悔道:“天那!族长宋显生被我给冤枉了,为了这本笔记死去了多少无辜的人。
那些生命失去无处去诉冤,一切罪恶都是我造下的,我成了千古罪人,我怎样才能赎罪哪?”
车马已来到宋家坟地的所在地,陵地背山面水,群山环抱、风景秀美,坟地有家庙祠堂,祠堂内供奉宋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香炉里的檀香还在燃烧着。
柏叶是个非常精明的人,进入祠堂一扫视,发现这里刚有人离去痕迹。
他警觉朝四周看去。祠堂内没有可藏人的地方,低头一看地面上有不少人进来的痕迹,心里顿时一惊,立刻命令家丁向四外搜索。
那些家丁快速向四周搜索起来,离祠堂不太远处有几棵百年以上的大树,发黄的树叶还没有掉净,到大树的背面一看,有一个被捆绑打昏的人。
柏叶上前一看认得这不是他大哥柏海的儿子柏厦生吗?
“厦生、厦生、厦生。”柏叶叫数声也不答应,心里顿时急了,喊道:“快把水袋拿来,”哗“地把水浇到柏厦生的头上。
被水一激柏厦生慢慢睁开痴呆眼睛,仿佛刚醒过来,视乎谁也不认识了。
柏叶一问他三不知,好像还在糊涂之中,柏叶对家丁命令道;“先把他抬进马车去,让他清醒,其余人跟我来,在四周你们要这样去做……”
宋小惠坐在车里,她怎么没有想到在这里碰见柏厦生,柏厦生怎么会在这里哪?杏眼圆睁去看柏厦生,见柏厦生被人打糊涂了,已有点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