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动了粗,一把抓住小二的衣服领,喊道;“快说,后来怎样了?”
“那俩人喝得有八分醉了,一脸的凶猛像,晃荡就回他们住的那个大房间了,只听大房间里传出女子的喊叫声和撕打声。
楼下吃饭的客人太多,那两个人长得非常霸道,我就没敢上楼去看。等饭厅无人吃饭了,我才上楼去查看。
挨着那俩个人住的房间门开着,后窗户也开着,屋内无人,可包裹还在,住在房间那个人不知道去了那里?我怕屋里东西丢了,就把后窗户关好,门也关好。
这才到那俩个人住房间门口一看,房门虚掩着,我胆突突进去一看,都不知道如何去做了。
那俩个凶猛的人脖子喷血,已经被人杀死在房间的地上,那俩个大女孩也不见。”我放开小二的衣领,才松下那一口气。
小二说他立即喊掌柜的报案,日本宪兵来了就把那俩人拉走,也把客栈掌柜抓走了,日本人当时问;“小二挨着那个房间人那去了?”
小二回答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把门开着,后窗户开的事情告诉日本人。
日本人翻看了那人的包裹,里面只有一身衣服和一把软鞭。日本人把包裹扔在那屋的床上就走了。
那小二把那包裹拿来让我们看了,那衣服只有你这个头才能穿。
我问小二;“那人是个什么模样的人?”
小二说;“那天住店人特多,只记得那人细高,别的没有去理会。”
我和娴儿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也无痕迹,我们只得来找你,到敖汉旗城门检查非常严格,我们娘俩穿着尼姑的服装顺利进城。
找到绿家贸易货栈和酒房,我说找你,那家掌柜说不知道也不认识你,我一报我的身份,又说出你与绿赢水的关系。
那家掌柜才告诉我,你被日本人追杀,失去联络不知道你的生死。
我听到这个消息能不急,那头都大了,俩个女儿神秘失踪了,你在出了什么事情?还让我怎么活呀?”
安菲娅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情绪,抱住大女儿张娴,生怕再失去这个女儿,“呜呜”哭了起来。
张青山不能再问妻子安菲娅了,听到这样的消息,他心里也是没有底,安慰妻子为第一,用一只手拍了妻子的后背,柔情的说道:
“菲娅,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俩个女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及有可能被人救走了。吉人自有天象,她们俩不会有大灾难的。
千叶大师不是给她俩推算过吗?雯儿、燕儿一生没有大坎坷,平平安安度一生吗!你不也是常这样说的吗?雯儿、燕儿是福将,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安菲娅这才停止了哭声,松开大女儿张娴,眼神火热闪出一丝的激动和兴奋,撒娇道:“就你会安慰我。”
刚想用双拳敲打张青山的胸膛,忽地想起自己的大女儿张娴就在旁边站着,脸忽地就红了。那红润已经延伸到前面肌肤上,,不解的问道:
“山哥,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张青山双眼微闭,沉思一下道:“雯儿、燕儿是被日本人偷着下手弄走的,他们是想把雯儿、燕儿送到长春关东军司令部去。
用她俩来威逼抓我,用我去换宋显生手中的秘图。没想到在辽阳客栈那俩个日本人被杀。隔壁的房客也失踪了。
说明是那个房客带走了雯儿、燕儿。这个人会是谁呢?这个人肯定认识我,跟我一样的个头,包裹里有软鞭?那他会是谁呢?
张青山实在想不起那人是谁,他历来原则,想不起的情况就先不去想他,转移想的渠道去突破:“菲娅,刚才说那死去日本人讲;送到寺岛君手里,寺岛君?”
“对,小儿是这样说的。”安菲娅证实道。
一下子让张青山霎那间联想起来“刚才还有人报他叫寺岛智郎,是不是和寺岛君是一个人哪?”
张青山转念想到,日本人好这么称呼:“娴儿,你看住这人。我和你妈去审那个看门人。”
张青山立刻拉起那个冷家看门人,进了客厅西边里面的套间,安菲娅随后跟进,把房间门关好。张青山用水激了那人头部。
那看门人瞬间就醒过来,张青山掏出那把薄匕首在那人眼前一晃,声音严厉道:“老实回答我的问话,我可饶你不死,如若不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那看门人看着张青山寒冷的两道目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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