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可以解脱一切罪恶,只有死才能对季花儿有个交待。只有死才能对得起老族长从小对我的培养。只有死才能对得起族长二叔、二婶对自己的关怀与教育。
只有死才能对的起死去的红菊母子的在天之灵,死在宋玉鹞的大脑里已经形成了固定的概念,生对他而言失去意义,死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惧怕。
死的意志非常坚定,他认为只有死才能给儿子留一条活路,为了自己有后人延续感到高兴,死也是值的。
宋玉鹞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毒药,想到我无意中买那几本书,那本毒药书是老天爷早就给我准备,是让我死的。
这几本书和红珠给我的药方本打算现在销毁,可是让自己藏在很远地方,族里不可能让自己出去,只得留有缘人去发现它。
宋玉鹞拿起毒药就要喝下的时候,深邃冷冽的眼眸留恋看了住了几年屋里,心里的悲伤瞬间又起,红菊星儿我马上就去见你们,以死来为我赎罪。
忽地,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他还没有做好,放下盛毒药的小瓶,拿起笔来快速在笔记写这样的一段话。
“族长明鉴:我女小惠个性太强,留在族里恐生祸端。远嫁它乡,免生是非。拜托……玉鹞绝笔。”
现在,宋玉鹞的处境,迷途难返罪深重,灵魂充满缘和恨,良知未尽思己过,难报宋家养育恩,留下笔记表罪悔,以死警告后代人。
宋玉鹞拿起毒药小瓶,打开瓶盖一扬脖倒进口中,已经是魂上地狱倒地身亡。
宋玉鹞女儿小惠跟峨眉山化缘尼姑习练三年武功,回到自己家中住进西厢房,小惠是个吃苦的女孩,不用父亲叫就能独自早起练功。
上午练剑法拳法,下午晚上去女子练功房跟季花儿学文化,有时早起也去女子练功房跟季花儿练武功。
季花儿知道她没有母亲,对她格外照顾。小惠没用宋玉鹞操过心,学文化、练武功都排在前几名,是一个非常要强的孩子。
半年多,宋小惠都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听说自己的父亲回来,就跟童养媳练功房的管事请假,回家看见父亲正在屋中写笔记。
宋小惠想把手里的两本笔记还给父亲,两次敲门都没给她开门。宋小惠不敢再敲门打扰父亲,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有时,宋玉鹞配药、熬药都不让宋小惠进入,也不让任何人进去干扰。小惠没有在意,就回她住的房屋去做静功。
宋小惠知道父亲有记笔记的习惯,他在写笔记时,最烦别人打断他的思路。她非常聪明看见父亲写笔记从来不去干扰。
为什么宋小惠要拿宋玉鹞的笔记本看呢?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宋玉鹞去莫北草原购买马匹一走已经近俩个月。
宋小惠在他父亲走时,就被大管家送到童养媳练功房去住了,教她们学文化练武功的女老师也不见了。
她无事就回家去看父亲回来没有,发现桌子抽匣中有父亲写下的两本笔记。
她拿起一看,是父亲写他童年如何辛苦勤劳地学习,怎样知书达理学医术的。
后面都是学医入门捷径的方法,治病救人的药方。
里面还有不少族里奇闻怪事,宋小惠想父亲不在家,我就拿回去看一看,学学医学知识,父亲知道了也不能说啥。
父亲相隔半年多才回来,听说被族长叫去谈了半天的话,回家中进自己房间就把门插上伏案书写,敲门想见父亲送还笔记不给她开门。
第二天旁黑,宋小惠扣门还是不开,就到窗户处睁大杏眼往里看,油灯照点,父亲已经躺在地上。
宋小惠在窗外面叫两声:“爸爸”不见她父亲回音,心里顿感不好立即喊道:
“快来人哪!不好了,我父亲出事了。快来人哪!”声音非常高夹带焦急,盼望快来人,好救她的父亲。她的第二次快来人的话音刚落,
“小惠别喊,我来了。”远处就传来族长宋名忍的声音,“嗖嗖”族长宋名忍的身形已经到宋玉鹞家的院门口。
身形一晃飞越来到宋玉鹞居住的房门前,用匕首扎入门逢,去拨动插销,门被打开了。
族长宋名忍见宋小惠要跟进,立即拦住道;“小惠快去招呼你玉丰大伯。”
宋小惠只得身形数动“噌噌”飞奔去叫大管家玉丰大伯。
族长宋名忍快步来到宋玉鹞的身前,用手摸一下脖子的动脉,刚断气不久,凤眼明眸射出冷芒观察屋内环境。
只见地八仙桌上有一本笔记打开着,上面的毛笔字墨还没有干透,首先映入眼帘是:“族长明鉴:我女小惠个性太强,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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