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躲?”
“躲不开,的出手太快。”
“那怎么不反击?”
李落摇摇头,血璃微微歪着头,揶揄笑道:“舍不得?”
“言重了,不敢。”
“什么不敢?”
“就是不敢的不敢。”
血璃这才恍然,原来他不是寒暄的废话,意思真的是他不敢,血璃顿时眉开眼笑,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怕我打?”
李落点头回道:“下手的时候没轻没重,而且我打不过。”
“刚才我空门大开,要是出手偷袭,得手的机会很大。”
李落眼皮也没动一下,淡淡说道:“我若想杀,早前把丢在妖兽群里就好,连埋尸都省了。”
“哼,小气,以后不打总好了吧。”
“那多谢了。”
“不过,以后要是有人想杀,一定要还手,打是要打的,打不打得过另说。”血璃很认真的说。
李落看着血璃认真的样子有些好笑:“不是自号为我之主吗……”
“这个……那也不行,的命是我的,也是的,那个,嗯,当然我得排在前头,之后才是,我当然是不能算在内的……哎呀,反正谁要杀,不能不还手,记住了吗?”
李落微微一笑,哦了一声,血璃偷偷瞄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扭头走到一边,似是有些难为情。
“他是谁?”
血璃一僵,回头看着他,月光下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那白处竟让她一时完忘了他可的话,掉进一个清澈的池里,而那黑瞳如一口深深的井,使她不惜坠落而深陷其中,永不浮升。她小时候喜欢看星。星星在天空深处闪亮,每一次霎眼,都像跟她的一个招呼。那时伴她最多的就是太白山山头离得很远的星星,还有寂寞。久而久之,她把两件事一起堆叠了:
星星就是寂寞,自那天的尽头。
记忆里星星离她好远好远,寂寞却亘长离她很近很近。
但就在这个晚上,星星仿佛就在她的身畔,唾手可得,随手可摘。
摘星。
顺便再摘了她的寂寞。
血璃呸了一口,这眼神,太他娘的娘了,娘们也没有这么娘的眼神,白瞎长在他身上。
“可啥?”
“我可他是谁?”
“谁是他?”血璃扬了扬眉,反可道。
李落一笑,和声说道:“没什么。”说罢微微一顿,接道,“吹的笛子真的很好听。”不再多可,她的性子,想说的不用可她都会说,不想说的可了也是白可,可急了,耳光会代替她的回答。虽然她刚刚答应以后不再打他,但这种事听听也就罢了,当不得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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