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哥,难道我真的错了吗?”王府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周围满是恶臭的气味儿,铺满稻草的牢房中,一抹血污的身影坐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她的眼神暗淡无光,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这几日受的犹如地狱一样痛苦。
脑海里回想起在宸王府中的这段日子里,原来幸福、甜蜜还有那些不敢奢望的都是假象,终究是要破灭的,还不如在相府中做个嫁人生子的小姐,那样尽管被夫家畏惧,嫌弃也比这样来的舒服。
想到这儿,她又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牵动身上新伤添旧伤,周围黑色的老鼠不断的在乱窜,发出凄厉的吱吱声,吓得韩落瑶赶紧躲避着惊恐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害怕的心灵。
“哼,哭什么哭,如今还有脸哭吗?我们王爷提到你,都是我们王爷的耻辱。”看押韩落瑶的小吏冷冷的眼神射向凌乱不堪的韩落瑶,脸上的横肉露出嫌弃的表情,这个贱人自从来到这里,不知哭了多少次,每次都是喊着他们王爷的名字。
她有什么资格喊王爷的名字呢,伤害了王爷,又伤害了王妃,让整个王府不得安宁,做出令人痛恨的事情,现在整个王府听到她的名字就像是听到了瘟疫一样。
一边厉喝,一边握着带倒刺的皮鞭抽向铁栏杆,眼里心里的愤怒射向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听到王妃吩咐凌迟韩落瑶,他们早就想替主子们惩罚这个小姐了,碍于王爷下达的严命,一直拖到现在没有动手,早处理了这个死女人,早给王府带来一丝安宁,看谁以后还敢破坏他家王爷和王妃的好事。
“你们都恨我,都骂我,我爱晨哥哥有错吗?”坐在牢房中的落瑶,颤抖着身子,用尽了全力抓住冰冷的铁栏杆,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向那一脸横肉的大汉。
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还是一副飞蛾扑火的做了这个决定,可做了如何,不做如何,结果都是被慕影晨给嫌弃,骗来的爱情永远都不能长久,想到娘那苦苦哀求的眼神,还有爹那恨铁不成钢的责备,成了她最珍惜的一切,一去不复返。
那横肉大汉听到这个,更是不满,突然就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样,用力的拉开牢笼的门,不等韩落瑶反应过来,一个闪身拖着落瑶就往外面走,今日他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死丫头,看谁还敢对王府怨恨。
“贱人,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只有一条死了谢罪。”一手钳制住犹如风中落叶的韩落瑶,一手握紧手里的皮鞭,用力的抽打在她那娇弱的身躯上。
她疼的龇牙咧嘴,痛苦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在潮湿阴暗的牢房中,那无尽的痛苦就像是身在地狱一样,永远得不到翻身一样,内心的悔恨不断的上升。
韩落瑶内心就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充斥着自己,那就是让自己快点解脱眼前的痛苦,可越是往这方面想,越是得不到解脱,就像是一个永远摆脱不了的恶魔一样。
“主子,真的决定要走了吗?不再停留了吗?”皇城中的客栈中,昨日谷青听到主子要离开的消息,很是开心,看到主子脸上露出颓废的表情,一时内心有了一些不忍的表情,主子真的放下了顾姑娘吗?对心中这段感情真的做了一个了断吗?
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将近一个月的房间,眼前的一切都有了很多的感情,昨日回来说要走,还真有些不舍,想到那个哭的泪流满面的薇薇,他内心就是一阵挣扎和纠结,痛苦的无法言语。
不走又如何,走了,就不牵挂了那么多,她是慕影晨的人,那是一个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就是自己再争夺她,赢了,带着她回去,难道要废了墨晓晓和两个孩子,把她尊称为唯一的皇后吗?那样整个北冥国的臣民怎么看自己。
“嗯,走吧,皇后和大臣还在等着朕呢。”容南谨常常的叹了一口气,握着手里的书卷,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那浅浅的梨涡呈现在他俊朗的脸颊上,耳中回想起薇薇说的那些。
谷青听到这个,一时呆愣,握着手里的东西,内心有了很多的想法,既然主子对这里了无牵挂,自己还在坚持什么,不过,昨日皇宫中发生的那些,令他很是好奇,到底顾姑娘和主子发生了什么,使得主子颓废的回来了,睡梦中都是喊着顾姑娘的名字入眠,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主子这样痛苦的声音。
对是该回去了,要是再不回去,北冥国的局势该由谁来主持,两位皇子尚在年幼阶段,墨皇后又不懂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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