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依仗神器胜我,又算什么本事?”娜娜塔公主见苍犀角不能取胜,再吹只怕连剩下的狼都保不住了,自己的队伍也已经是乱七八糟,溃不成军,索性把苍犀角往马鞍旁一挂,取下了一条牛筋长鞭。
娜娜塔公主双足在马镫上奋力一点,手里的长鞭飞舞起来,借力从马上一跃而起,猛地向着岑千叶打来。
岑千叶口中的天龙子笛刚刚停下,长鞭就带着呼啸的风声挥到了耳畔。此时就算是再快点身法,要躲避也已经来不及了。
岑千叶只是冷哼一声,右手一探,一抓,已经将那条牛筋长鞭抓在手里。那长鞭挥来的力道太大,岑千叶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招,也难免身形摇晃,险些从马上跌下来。
娜娜塔公主趁此机会,猛地一抖鞭子,让腕力借助鞭子的力量传导过去,再次把岑千叶的身形扯的一栽。
“娜娜塔公主,你是女子,我不与你动手。你速速退兵回海瑟国吧,不要让你们海瑟国的战士做无谓的牺牲了。”岑千叶猛地一沉力,压住了娜娜塔的攻势,在马上坐稳了,好心的劝着。
“他们既然是海瑟国的战士,就应该为国捐躯。我今天定要和你分个胜负、高低。别手下留情,也别看女人就认为好欺负了。”娜娜塔公主一向刁蛮,还从来没有在苍犀角和长鞭上同时输掉的时候呢。
刚刚她的苍犀角敌不过天龙子笛,娜娜塔公主认为是岑千叶靠着神器取胜;而现在她的长鞭又被岑千叶拉住,她气愤难当,自然的不依不饶。
“你不是我对手。”岑千叶猛的松手,拉马后退。那条牛筋长鞭顿时失去了力道,兜一个急转弯向娜娜塔公主卷了回去。
“啊!”娜娜塔公主没有想到双方角力的时候,岑千叶会突然放手。这一时之下身子无处着力,鞭子又到了眼前,实在难以躲避,只好丢开鞭子就地一趴。虽然躲开了长鞭的一击,却也是险险的躲开,还趴伏在地上,样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你……,你竟然欺负我!”娜娜塔公主又羞又气,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泪痕。一张满是妆容涂抹的脸也花了,加上大漠黄沙的吹袭,那张俏脸早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模样,简直就好像是疯癫的女子一般。
岑千叶再不愿意多看一眼,一拉马,转身就走。
“你站住,你赢了我,就想这么走吗?”
“还要怎样?”岑千叶没有停下,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放慢了脚步而已。
“你……你要娶我。”娜娜塔公主说到这里,“扑哧”一声又笑了。抹一把脸上花了的妆容,笑着朝岑千叶奔跑过来,一边叫着“表哥”。
“娜娜塔公主高抬了,千只是天旭国的一介小王,配不上公主的千金之躯。”说完,岑千叶猛的一催马,墨云犹如一道墨色的闪电,飞快的朝天旭国的军营奔去。
娜娜塔公主追了两步,却终究不及宝马良驹的脚力,只得看着岑千叶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愤愤的跺脚。
“王爷!”早有士兵从营地里用千里镜看到了岑千叶安全回营,大门打开,放他进来,一个个都是惊喜异常。
既没有人想到这样一个看似俊美、纤瘦的文质王爷能够敢于独自闯入海瑟国的阵中,更没有人敢相信,刚刚那高亢直入九霄的笛声是他们的主帅吹奏出来的。
而且那笛声如此嘹亮、悠扬,却有一种可以稳定心神的作用。那些被苍犀角惊的嘶吼不止的战马也安抚了下来。看来苍犀角可以驭兽,使战马发狂;那天龙子笛却可以安抚心神,令受伤的困兽都得以安慰。
“营门关闭,不要擅自应战。对方的苍狼不下百只,是极为厉害的苍狼阵。夜晚更要严防死守,不要漏掉营地中的黑暗角落,恐怕那些群狼分散,会趁着夜晚偷袭。”
岑千叶是担心娜娜塔的狠毒,万一趁着夜晚让苍狼在夜色掩护下从营地的暗处挤进来偷袭,人的警觉可以防人,可是动物的行动敏捷而且无声无息,狼又是可以夜视的动物,所以要千防万防。
只是岑千叶的担心没有维持到夜晚,就有探马消息来报:“海瑟国的大军已经拔营撤退,目前已经撤后十里。”
??这是几个意思?
过了一个时辰,夜幕完全降临,探马再次来报:“海瑟国大军撤后二十五里。”
???这又是什么意思??
岑千叶从营帐里站起身来,披上斗篷大步出营,骑上墨云找了一处高地,举起千里镜向海瑟国的大营望去,只见拔营之后的一个个灶坑还在,满地的破败军旗和丢弃的帐篷、衣物。
再看远处,夜色朦胧中有一串尘土飞扬,那是大军撤退后的马蹄扬沙。偶尔在远方有狼嚎声响起,可那已经不是狼群、交相呼应的嚎叫,而是孤狼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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