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娘又说道:“那姑娘你们也见着了,名字也知道了,她叫奚瑾萱。不过她可是我的宝贝,也不是随便就拿出来示人的。以后我这春满园的戏台子上,有她一份表演,但不一定什么时候。各位来来往往的客人,讲究的那是一个缘字,有缘的你来了就能看到她跳上一曲,也不需要多花银子,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好像刚才那样,从上面飞下来跳舞了。若是没有缘分得……”
“那怎么样?就见不着了?”那些男人有些垂头丧气了。
“不会啊,我这春满园是做生意的,哄着客人开心就是根本。只要您口袋里有银子,出得起价码,奚瑾萱就出来了。不过三十两银子,她单独给您跳一曲舞蹈。”
“三十两银子!”
“太高了吧。还就跳一支舞?若是留宿那得多少银子啊?”
“就是说呢,她还能比醉仙居的玉嫣姑娘的价码还高了?”
众人吵吵嚷嚷的不得闲,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梅伍娘也不打断,也不吭气,就那样冷眼的看着他们折腾。
过了一会儿,该抱怨的也抱怨过了,才有人又看向了梅伍娘,问道:“这么贵的价码,就没有商量?”
“价钱是不能少了,不过既然是贵客,自然有贵宾的待遇。我们后厢房特别空出一间来,专门留着招待肯出银子看奚瑾萱姑娘跳舞的豪客。其实大家想想,奚瑾萱姑娘这样的,整个京城都难找,你们花的是银子,可那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呀。回头和外面一说,说哪位大爷光看奚瑾萱跳舞就是三十两银子出手,那该是多风光、多气派呢。”
经梅伍娘这么一扇动,还真是有人就动心了。而且梅伍娘说的最有理的一句话就是“风光”和“气派”,凡是能花的起大把银子的,都不是普通的男人了。这个时候要的还就真是面子。
另外一些人倒是还算计着缘分这个意思。想着或许来春满园时常的坐坐,也能看着奚瑾萱跳舞呢。
这样一来二去,其实已经帮春满园稳定了不少的客源。
“行了,今儿下午的节目可就到这儿了。大家散了吧。要是还想要看的,晚上春满园正常营业,各位大爷记得来捧场就好哈。”梅伍娘手绢一挥,那是送客的意思了。
见有人已经开始往外走了,梅伍娘不忘补充一句:“还是老规矩,每天春满园迎客的时间只接待三十三位贵客,来早的就进门,晚了的就没有位置了哈。”
春满园的名号就这样打响了,而且是近乎神迹的一炮而红。都知道春满园的姑娘不是多么的年轻貌美,但绝对都是熟女,是秋天里树上结出的水蜜、桃,又大又甜,美滋美味儿。
那可是一般青楼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比不了的一种韵味,是时间和阅历才能历练出来的,所以说,春满园全京城独此一家,你想要新鲜的这里或许没有,可陈年的老酒才是越品越香。
虽然那后来的四个姑娘“梅、兰、菊、竹”始终没有大红大紫,也比不上牡丹红、桃花醉和沁竹她们三个,却也是抓住了青春的尾巴,熟客、生客也都多了不少,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奚瑾萱也算是在春满园安定下来,日子倒是也过的逍遥快活。平时陪着牡丹红她们排练节目唱唱歌,偶尔心血来潮就上台跳上一场。虽然不常露面,但她每次的节目都各有不同,虽然没有再大红大紫,却也没有让第一次闯出来的名声落没了。
也有不少的客人每天来春满园,其实真的是为了再看看奚瑾萱那惊为天人的一舞。奚瑾萱觉得自己也算是有了粉丝的人了,时不时的会和大家来点互动情节,倒是比其他表演的姑娘放得开,更得人心,客人也越发的多了。
期间也有人肯出三十两银子找奚瑾萱单独跳舞的,不过迄今还就只有两个,也还算规矩。但毕竟价码太高,没人想那么烧钱,奚瑾萱的冷门生意还是有些冷。
可日子着实过的自在,奚瑾萱和梅伍娘她们也算是知心的好友,奚瑾萱红了她们不妒嫉,奚瑾萱没有客人了她们反而着急。每次跳舞下来,伍娘还会给奚瑾萱准备一份宵夜。
如果有人单独点了奚瑾萱跳舞,伍娘第二天还会塞给奚瑾萱十两银子,说是给奚瑾萱的花红。
奚瑾萱知道,梅伍娘是好人,她平时收了银子也给牡丹红她们分花红的,不是黑心的一个鸨母,和伍娘自然也多亲近了许多。
可是今天晚上不一样,梅伍娘才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急三火四的跑了回来,一边跑还一边的嚷嚷:“奚瑾萱,奚瑾萱,大财神到了。”
“啊?什么事?”奚瑾萱吃过了晚饭正在院子里溜达,听到梅伍娘的叫声还真没想到是和她自己有多大的关系。
“你看看,这是什么?”伍娘跑到近前,小姑娘显宝似的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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