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虽然听说失恋有人寻死觅活的,可这古代的恨嫁女也这么疯狂啊,为了一个男人,身家性命都不要了。
“所以啊,姑娘,看你年纪轻轻的,现在还是不要去了。那五味居已经给查封了,年轻的老板也给带走了。听说就算是没事了,也要赔人家银子不是。好好的一个地方,只怕一条人命官司下来,一间好好的饭馆就没了。”
那人说完,摇着头走开了。一边走还一边的唏嘘不已。
奚瑾萱给他说的一愣一愣的,不过也感觉世事无常。去过两次,觉得那老板应该挺会做生意的,可没想到对于感情的事情竟然这么的执拗。而且你不愿意可以婉拒,何必逼的人家跳楼呢。
再一想,谁跳楼,谁坐牢和自己真心没啥关系,只是这路还没打听明白呢。
这次又找个人问问,奚瑾萱又不能问“五味居”了,才想起了金翠斋,索性找人问问金翠斋的位置,总不见得都那么巧的发生命案吧。
不过,奚瑾萱一下子想起金翠斋老板“金秀才”那张温和、无害的脸,想着也是年轻多金的一个人物,多半也有女人愿意贴上去呢。真有命案发生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
不过总没那么巧的事情,不会所有有名的地方都有姑娘为了老板跳楼的。奚瑾萱一下子就打听到了金翠斋的方向。而且告诉她位置的还是个中年女子,听到奚瑾萱问金翠斋,又见她一身上好料子做的衣服,眼里露出羡慕的神色,显然以为奚瑾萱是要去消费的。
谢过那女子,奚瑾萱不觉苦笑。别说去金翠斋消费了,现在自己肚子饿了都没钱买个包子吃呢。
想到丢失的钱袋,奚瑾萱就叹了口气,不自觉的又去摸摸放在怀里的玉玲珑。
玉玲珑还在,被怀里的温度暖的温热的。可奚瑾萱的脸色却微微发白。一把掏出玉玲珑,又向怀里的内袋摸去,仔细的捏了半天,却除了那玉玲珑之外再无它物。
“呃呃,没有?难道给那贼偷吴三拿去了不知道?”奚瑾萱脸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因为丢的不是别的,竟然是岑千叶离开时放在她手里的那一枚玉佩。
奚瑾萱现在后悔,应该将那块玉佩放在清月轩或是直接挂在脖颈上的,怎么就偏偏要放在怀里。
可当初奚瑾萱真心不舍得把那块他送的玉佩就直接塞在清月轩的抽屉里,可贴身带着又觉着有些暧昧,所以才不离身的放在了衣衫的内袋里。
现在想想,要么就是给吴三那贼偷偷去了;要么就是掉了。
如果说吴三从自己怀里偷去的,自己怎么也该有些感觉的吧。难道是装玉玲珑的时候不小心漏掉了?
奚瑾萱觉得这种可能比较大。索性也不去金翠斋了,随手从一边墙角捡起一根木棒拿在手里,又超她走出的小巷跑了回去。
虽然已经走开这么久了,奚瑾萱觉得那里人少,如果掉了希望别那么快被人捡走。可又怕再遇到吴三、李二虎他们,所以才拿着根棒子壮胆。
一路七拐八拐的往回找,奚瑾萱凭着记忆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可除了地上还扔着那把吴三的飞刀之外,连个纸片都没有。
“刀还在,玉佩给捡走了?”奚瑾萱围着这附近又找了好几圈,刚才打斗的痕迹也在。甚至在最开始被吴三和两个混混堵住的那个巷子里,奚瑾萱还发现了她匆忙间为了引开坏人的注意力而仍在地上的那个荷包。
荷包里的银子没了,那是自己撒出去的,一定是被混混们捡走了。可荷包里还有几枚铜钱呢,何况这个荷包绣工精美,一看也不是俗物,若是有人见了也会被捡走的才对。
所以得出一个可能,就是这段时间应该没有人来过。那玉佩就不是掉在这里了,而是八成被吴三偷了。
想到那块玉佩是自己贴身内兜里装着的,居然都被吴三偷走了,奚瑾萱就是一阵的气结。狠狠的咬牙想着:吴三,奚姑娘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眼见着夕阳西斜,奚瑾萱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以她的性子,应该找个把贼偷出来问问,那个吴三或是李二虎的老窝在哪里,自己冲进去把玉佩抢回来。
可她是莽撞、自大,但不是傻子、疯子。那么做无异于羊入虎口,自己脑袋给驴踩了又给门夹了才会那么做。
可如果就这么算了,那玉佩怎么办?那可是岑千叶的东西。先不说玉质如何的上乘,是不是价值连城,单单想起岑千叶那小气巴拉的性子,多半不会饶了自己。
何况……何况那块玉佩还有着那么点定情的意味,自己就这么丢了,他知道了不把自己掐死才怪。
怎么办?怎么办?好好的一块玉佩,就被自己马虎的给丢了。岑千叶掐死自己是小;被他说成是白眼狼,辜负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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