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便叫你盈香吧,我呢最喜欢交朋友了,我们不如以朋友相称,我叫你香香吧,你可不许推辞,否则我会不高兴的,我要是不高兴了后果会很严重的。贺儿你说是吧?”奚瑾萱历来就奉行人人平等,那些什么尊卑有别的让它们一边凉快去吧。
盈香也不好推辞,只是浅浅一笑,能得兰陵王妃的青睐,也许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换是别人,恐怕想也想不来的。当然,奚瑾萱这样的性格也是达奚贺儿如此喜欢她的原因。
“殿下吩咐了,成亲的日子是订在三天的,按照习俗与规定,成亲之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所以殿下这两日是不会来王妃这里的。由于中间时间教短,这两日就由盈香来为王妃梳理一下关于成亲时和成亲之后的一些礼数和规矩。”盈香不紧不慢地说着。
贺儿在一边小小声提醒着:“我听说做了别人的妻子以后,规矩就变得特别多了。我姐姐嫁人以后,就给我说过,当时我听得头都大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为此她对奚瑾萱表示深深地同情。
“你可别说我,以后你以是这样。”幸灾乐祸不是一件好事,奚瑾萱保证,贺儿以后如果同高孝琬成亲,那保准会一个头两个大,哈哈。
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三日未见,那可就是隔着三个秋啊,那可是多漫长的岁月。今日便是奚瑾萱与岑千叶的大婚之日,没有隆重的婚礼场面,没有庞大的亲友团祝福,只有段韶将军,达奚贺儿,高孝琬同一些家仆们的参加,带着祝福,她与岑千叶走上了红毯的另一端。奚瑾萱不太能懂这古时的婚礼,只是听贺儿讲说,这婚礼是采用了汉人的周制婚礼,因为她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关于婚前礼就只好省去了。正婚礼却包含了很多复杂的过程,当时说的时候,奚瑾萱也没能详记,只是知道她听得有些头晕,毕竟不像千年后中国人所流行的西式婚礼的简单,她也只能是照着做了,不过还好还有司仪会一步步的告诉她到了哪一步。从拜堂,到对席,到同牢合卺奚瑾萱做得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一点错。婚礼结束之后,盈香便送奚瑾萱回了洞房,也就是岑千叶的厢房,而岑千叶则同高孝琬和段韶在厅内喝着酒。那些家仆们喝完了喜酒也便各自忙去了。
“三哥,我可真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选在晋阳和奚……呃,嫂子成亲。”高孝琬几杯酒下肚,脸上微醺。
“四殿下,三殿下也是有他的想法的,不过四殿下又是何时啊?”段将军指的是关于他和达奚贺儿的事。这一问,倒是让高孝琬闭了嘴不说话了。达奚贺儿?说起来,那丫头这些天都没有理会他了,也不缠着他吵吵闹闹的了,他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改明儿定要向她问个清楚,她到底是几个意思。岑千叶同段韶相视一眼笑了笑便继续饮酒。谈论着各种。
而在洞房里坐着等侯的奚瑾萱在婚礼之后就没吃什么,等了一会儿,发现桌上有糕点。饿得实在不行了,她抓起一个就吃起来,一边吃着还一边自语:“哎,没想到我这假的居然变成真的了。我应该不应该高兴呢?”说着,还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这绿豆糕真心不错。
“我没想到,只是一个简单的婚礼,岑千叶也要把你扔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自己跑去喝酒。”熟悉的声音,奚瑾萱一听便知道是谁来了,不过从奚瑾萱紧拧的眉头就能看得出来,这来者并不太受欢迎。她扔下绿豆糕,很不优雅地抹着嘴,看着来人从窗户翻身进来,不由撇嘴不悦道:“你很适合做贼。”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尉迟令。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进了屋坐在她对面。奚瑾萱突然警惕起来:“你不会又是想来绑架我的吧。”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奚瑾萱发誓不会让他得逞。她已经做好了放声尖叫的准备了。
“怎么会?我可是来送祝福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来。“上次在木屋,似乎你遗失了一块玉坠,本将军虽不知是怎样的玉坠,不过这玉可是上好的玉。”在古代,玉可是只有贵族和皇族才能拥有的。奚瑾萱低眼看了看他手上的玉,他这算是在赔礼道歉吗?
奚瑾萱接过她手上的玉,白他一眼:“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之前的行为,玉我可以收下,你人可以走了,要不一会儿我家瓘瓘来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尉迟令笑笑,他本就没打算停留太长时间,只是来看看而已,起身,他准备离开,奚瑾萱在他准备开门时,叫住了他:“等等,你不知道从哪儿来从哪儿回吗?”她指了指旁边打开的窗户。这丫的,要是从门走给发现了,那可就不得了了,要是让别人看了,还以为她新婚之夜就出轨了呢。
尉迟令无奈一笑,只得从窗户又离开。这才对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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