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真的没事吗?如云担心的看着她的背影。
岑千叶站在离屋不远的地方看着,嘴角擒着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
子时,所有人都已熟睡,三抹黑色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墙外跃进府内,在确定四下无人后,一人用手势示意分头行动。三人散开以后,为首的那人避开巡逻的侍卫。到了地牢前。牢门前,两名士兵把守着,还时不时有士兵上来攀谈两句。要如何潜入到里面?黑衣人静静地等待着时机。不多时,有侍卫从牢里走出来,黑衣人认出被那人押着的正是他的手下。而那黑衣人正是尉迟令。他在思量着。要如何下手,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如果杀了那两护卫,定会引来其他的侍卫。他索性就按兵不动,一路暗中跟着那侍卫,找寻适当的下手时机。
三人绕过回廊,准备穿过花园到达西厢房–兰陵王处理要事的地方,由兰陵王同怀沙护卫亲自审问此人。
“给我老实点,待会儿殿下问你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交待了,不然有你受得。”推了推犯人,侍卫恶狠狠地道。
此时,已四下无人,尉迟令从树上一跃而下,像一只夜色中的灵猫般无声无息落在两人后面。待两人反应过来时,尉迟令捂住他的手嘴,用手中的短刀刺进侍卫的颈动脉。一时间,殷红的血如泉涌般溅到尉迟令的脸上。侍卫浑身一阵颤抖后,两眼一翻命丧黄泉。尉迟令顺手将他推进一旁的池水中。
“将军大人?!”真没想到,将军会亲自来救他。
尉迟令一步步的向他走近,见他脸上的伤痕,关切的问:“陈岁,他们对你用刑了?”
陈岁单膝跪地,一脸的感激,心里更是无比感动:“陈岁多谢将军大人相救,以后陈岁的命就是将军大人的。陈岁愿为大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陈岁的一翻感激涕零不是尉迟令所在乎的,他在乎的只是他的计划有没有被破坏,他的行踪有没有被陈岁供出来。上前一步屈身扶起陈岁,尉迟令眉眼弯弯,然黑色的蒙面却掩盖了他勾起嘴角的阴冷笑意。而这一切,陈岁并没有看到。“你没有说出来吧?”
这一问,陈岁一时愣住了,说?说什么?而等到他明白尉迟令嘴里的说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那把还滴着血的短刀同样刺进了他的咽喉。
陈岁的眼瞪得大大的,嘴也不由大张。他不敢相信,方才还如此关切他的将军居然转眼就用短刀结束了他的生命!这究竟是为何?他想问个明白,却是怎么也发不出一个音来。
见着他痛苦的扭曲表情中带着不可置信,尉迟令淡淡一笑:“本将军也想救你,可你知道,本将军身负重任,不能因为你而坏事,你说是吗?”刀抽出的瞬间,陈岁感到体内的灵魂正被迅速的抽离,他跪倒在地,一手捂着正汩汩冒血的伤口,一手虚弱的支撑着地面,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回答尉迟令的问话,尉迟令的这问话的答案更是用不着揭晓,就连陈岁自己都心知肚明。原来他是想杀人灭口。说到底,尉迟令终究不信任他这个肯为他卖命的属下。
尉迟令不紧不慢地绕到他的身侧,不紧不慢的徐徐说道“你放心吧,本将军今天也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尉迟令话音一落,抬脚轻轻地一推,陈岁便滚落进池里。冷冷看着池面上的三具尸体,尉迟令转身看着兰陵王屋子的方向,要杀他,也不急于一时。转身,尉迟令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我得出去走走,不然我得闷死了。”心慌,气短,难道她病了不成?
“小姐,要是下雨了怎么办?况且都这么晚了,还是歇着吧。”如云千方百计想要阻止。
“不是有伞吗?带上伞不就得了。”奚瑾萱说什么也不愿留在屋里。
见也劝不动奚瑾萱,如云不得不退一步:“不如如云陪您一道去吧。也好有个说话的人不是。”总得来说,如果有什么,她也能保护好奚瑾萱。
奚瑾萱想了想,也默认了。打开门,凉风扑面而来,整个人瞬间便凉爽了许多。闭上眼这感受前所未有的舒服。
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已经被黑黑的一片挡住了去路。这谁啊?抬眼,她不由吓一跳,眼前的人高了她整个整个一个头,穿着黑黑的夜行衣不说,那黑色的蒙面也够让人心惊的。奚瑾萱没有意识到危险性,呆呆地盯着眼前的人眨巴着眼睛。
“兰陵……王妃……是吧?”那人缓缓吐出六个字。
“啊?”她应了声。
看来,就是她了。冷哼一声,那黑衣伸出了魔爪。
奚瑾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力量狠狠地向后拉扯,一个踉跄没稳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在一声惊呼之后,奚瑾萱听到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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